一旁的鐘雲海聞言,卻是說話了。
「夏老頭,你這說的什麼話呢?什麼叫秋白在江城無親無故?我不就是他的親人嗎?我一家人都是他的親人。」
「他被你們趕出家那一刻,我就找上他,把他接走了。我家裏別墅多得是,他想住什麼地方,隨便他挑。」
「作為秋白的家人,我可不能看着他流落街頭。」
鍾雲海有些得意地道。
「鍾老頭,你下手真快啊!」
夏家老爺子聞言,感嘆道。
他用腳指頭想想都能知道,葉秋白一被趕出夏家,鍾雲海就馬上接走他是什麼目的。
得知夏家要趕走葉秋白的時候,估計這鐘雲海笑得嘴合不攏了,甚至睡覺做夢的時候,可能都是笑着的。
不肖子孫,不肖子孫啊,鼠目寸光,自以為是,夏老爺子心中把夏東國和馬桂芳等人罵了一萬遍。
要是兩人現在在他面前,他毫不猶豫給夏東國和馬桂芳一嘴巴子。
特別是這個馬桂芳,一個家裏,基本都是他說了算,葉秋白和夏輕雪離婚,這個馬桂芳絕對是主謀。
「哈哈哈夏老頭,你說笑了。你們家嫌棄秋白賢侄,但我們家不嫌棄,秋白賢侄,是我們鍾家的座上賓。」
「別說是一個住的地方,我送他幾個別墅又怎麼樣,錢的什麼的,也都是小事,只是他拒絕我的贈予。」
「我家裏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給秋白他的,甚至我的孫女。當然,我不是拿我自己的孫女謀取利益,我孫女本來對秋白這孩子,就是情有獨鍾,她可沒有你們夏家的女人這麼高眼光。」
說着說着,鍾雲海又是有意無意地諷刺了一番。
「既然那樣,我也沒理由挽留你了。」
「秋白,你還會來看我這個老頭子嗎?」
夏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看向葉秋白,眼神之中帶着一些期許。
「老爺子你這是什麼話,明天早上我就要過來給你再針灸一遍,然後隔一天,就要給你針灸一次,持續一個星期。」
葉秋白聞言,啞然失笑道。
「好,好好,各種費用,我會讓人準備給你。」
夏老爺子聞言,連忙道。他也是個體面人,知道現在的葉秋白,已經不是自己的孫女婿了。
該付的錢,還是要付。
其實,錢不錢的已經不重要了,再多的錢,失去了葉秋白這個重大的籌碼,又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麼想着,夏老爺子心中一陣陣的失落。
「葉老師,看來你也忙完了,今天我們幾個也開眼界了。」
「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有什麼事情,到時候,到我家去說。我家丫頭,也是一直念叨你。」
說話的人,是何仙雲。
「好。這往後,我就用不到這副太白洗水針了,老爺子,你把這副銀針帶回去吧!」
「使用過一次之後,可能有細微磨損,但是應該問題不大,好好保養,還有大用。」
「至於,剩餘兩副的銀針,我還需要用,我帶回家,清洗一遍之後,下次過來,還要給夏老爺子針灸。」
葉秋白又是對何仙雲道。
「好好好,都聽葉老師你的安排。」
何仙雲聞言,一連說了幾個好字。
「葉老師,下次再來我家吃飯。」
何玉生也是和葉秋白道別一聲,接下來是楊明安,一一道別之後,何玉生一行人又是和夏家老太太和老爺子道別,才離開了。
「葉老師,我也不逗留了,先走了。今天算是開眼界了,但是林遠的事情,我還是要和劉校長說道說道。」
張景年對葉秋白道。
又是和眾人道別一番之後,張景年也離開了。
「那張教授,我就不送你了。」
葉秋白客套道,目睹張教授的離開。
「葉秋白,能找個安靜的地方嗎?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這個時候,夏輕雪對葉秋白說話了。
葉秋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