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出來了,怎麼樣,他們問你什麼了嗎?」一見到王慎出來,陳正就急忙上前,他現在可是慌張的很。
「回去說。」
陳正和王慎回到了他的住處,陳正將他被問話的內容跟王慎仔細的說了一遍,大部分內容都是王慎先前預料到的。陳正的回覆也沒什麼問題。
「阿正你記着,以後不管是誰問起這件事情,你說的要和你剛才說的一樣。」
「為什麼?」陳正不解道。
「你說那個人為什麼跑到了我們兩個人看守的倉庫?」王慎反問道。
「湊巧唄!」陳正毫不猶豫道。
「對,是湊巧,可是咱們幫派里的人會這麼認為嗎,他們會不會認為我們兩個人先前就認識他呢?他受了傷跑到我們哪裏的求助。」
「這,這不至於吧?我們兩個人根本就不認識他呀!」
「是,我們的確是不認識他,這是事實可這事我們說了不算。伱也看到昨天夜裏幫里為了抓他出動了多少人,都是寒鋒堂的好手吧?他肯定是犯了事,還是大事!」
「那你為什麼不讓他把話說完呢?」這一點陳正很疑惑。
「我怕他會蠱惑我們。」
「蠱惑,我們有什麼值得蠱惑的?」陳正道。
「我怕。」王慎的話讓陳正一愣。
「那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了嗎?」
「或許到此為止,或許我們還會被人監視一段時間。」
「監視,那我們該怎麼做?」陳正一聽又緊張起來了。
「照常,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我們應該無法察覺到他們的,不要有心理負擔,趕緊回去睡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好不容易說服陳正離開之後,王慎躺在床上,今天晚上經歷的事情讓他根本沒有睡意。
他在腦海之中回憶着今天晚上的事情,他所說過的話。
王慎知道自己做的事是有漏洞的,最大的漏洞就在陳正那裏。
其實他甚至已經猜到那個人將要說的事情是什麼,十有八九是和水鬼有關,至於青河之中的水鬼,那河裏可能根本沒有水鬼,那就是青河幫人為製造出來的。
六年前的水鬼可能也是如此,畢竟當年見到過水鬼的人基本上都死了,除了幫主雷梁之外。
當年為什麼要製造一個水鬼出來,為什麼要在六年之後的現在再次弄一個水鬼出來嚇人,這裏面一定有一個大秘密,而這個秘密有可能被今天晚上的那個黑衣人探查到了。
這個秘密只能被極少數的人知道,其他人知道了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所以那個人對他們兩個人而言活着比死了更危險,他和陳正現在仍然沒有擺脫危險。
對於青河幫而言,他們兩個就是無關緊要的小角色,隨時都可以碾死的螞蟻。
生死不過他人一句話,半點不由人。這種感覺是在太過憋屈。
「終究還是太弱了!明天練功再加一個時辰。」王慎心道。
青河幫總堂,一處房間之中。
「幫主,話都問過了,這是記錄,那兩個弟子應該是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幫主不放心,屬下馬上差人把他們......」
「那兩個弟子?」
「一個叫陳正,一個叫王慎,這是他們的經歷,都是武陽縣土生土長的人,陳正還是寒鋒堂陳欒的堂弟。」
雷梁接過了屬下遞過來的資料,掃了一眼。
「十七?王慎的生辰八字呢?」
「他父母去世的早,生日時辰自己也記不清了。」
雷梁看着手中的兩張紙,默不作聲,一旁的屬下就靜靜的立在一旁。
「找人查一查家裏,盯幾天就行了。」
「遵命。」
次日,王慎生活依舊,白天練功,去醫館,晚上去倉庫值夜。
陳正明顯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他還沒有從昨天晚上事件的陰影之中走出來,甚至他看王慎的眼神都變了,不再似從前那般。
他昨天夜裏一夜未睡,想了很多,王慎殺人的場景在他的腦海之中反覆的
第七章 這事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