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的時候,無外乎掌和刀,掌出如飛山,刀出無物不斬,這是他想要達到的境界。
有了想法,王慎就開始付諸於實踐之中。
還是先從最基本的開始。
山中一人,日夜修行。
他就好似床說之中的苦行僧。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這個年還是他自己過,炒了幾個小菜,一壺酒,外面寒風朔雪,屋子裏燃着木柴。
「現在距離上次垂山分別,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師父還沒有來找我,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王慎決定過了年去一趟寧隆府打探一下消息,如果在寧隆府打探不到的話,他就去江城,那裏乃是荊州的中心,水路咽喉,南來北往的人多,消息自然也就多。
過年之後的第三天,王慎就到了寧隆府,這一次他直接去了裴家。
裴家的下人進去通傳,王慎就等在門外,過不一會功夫,那個下人從院子裏出來。
「這位公子,實在是抱歉,我家公子有要事在身,現在無法見公子,若是公子不介意的話可以去上次見面的私宅等一等,他會抽時間過去的。」
「有勞。」
王慎還真就去了那一處私宅之中等着,一直等到下午,天色變暗裴瑾才姍姍來遲,身上還帶着些許酒氣。
「裴大人。」
「我說過了,沒有事的話就不要來找我了。」
「我這次來是有一個消息告訴裴大人的,興許會對裴大人有用。」
「什麼消息,說來聽聽。」裴瑾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喉嚨。
「大雍出現了一個神秘組織,已經接連滅了三個門派。」王慎這是投石問路。
「這件事我略有耳聞,而且你這消息還有些落後了,不是三個門派是五個。」裴瑾伸出了一隻手掌在半空比劃了一下。
「五個,又加了兩個?」
「現在不少的門派很是擔心,生怕這事情會落在自己的頭上,無為觀甚至派出了懷無下山調查這件事情。」裴瑾的消息的確是靈通。
「那裴大人可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而對這些門派痛下殺手嗎?」
「應該是為了一些修行的功法。」裴瑾猜測道。
「單純是為了功法又何必滅門呢?」王慎接着問道。
「你個人啊,說是來告訴我消息,還不是為了從我這裏打聽消息,你打聽這些消息做什麼?」裴瑾忽然笑着道。
「受人之託。」
「我知道也不多,毫無疑問的一點是那些來歷神秘的人都是修為高深的修士。那幾個滅門門派之中都有三品參玄境的修士坐鎮。
饒是如此還是被滅了門,足以看出這個神秘組織的強大。」
「這種事情朝廷不管嗎?」
「朝廷自然是有專門的部門來處理這樣的事情。」裴瑾如實道。
「你什麼時候開始練刀的?」他抬手指了指王慎背後的刀。
「有些日子了。」王慎笑着道。
裴瑾輕輕的轉動着手中的杯子,裏面的茶水也隨之不斷的晃動。
「有沒有興趣來裴家做事?」
「什麼?」王慎聽後一愣。
「我問你有沒有興趣來裴家做事?」裴瑾道。
「當裴家的供奉?」
「供奉?也可以,得看你什麼本事了,要想做裴家的供奉得是四品江河無漏境。」裴瑾聽後微微一怔之後笑着道。
供奉,供奉,高高供起來,平日裏還吃好好的伺候着,要什麼給什麼。
憑什麼享受這個待遇?很簡單,自身的實力足夠強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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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五章 河伯印的正確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