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慎將自己的炁釋放出來,試圖融入到那一方河伯印之中,接着他的炁還真就融入了其中,在裏面轉了一圈之後又散了出去,融入到了河水之中。
隨後他便感覺到這河水之中的炁在向這一方河伯印匯聚。
住,
他拖着河伯印輕輕的一推。
在他身體的四周滾滾流淌的青河水在這一刻停滯了,從上望下去,青河水面上出現了十分神奇的一幕。
有一部分青河的河水停止了流淌,剩下的一部分仍在奔涌不停,一靜一動,截然不同。只是片刻的功夫,那靜止的水便復又流淌了起來。
一番試驗下來,王慎已經體會到了這河伯印的作用。
這就是一個倍增器,可以使他御水的能力成倍的增加。
另外這又是一個小型的移動「聚靈陣」,可以吸納青河四周天地之間的原炁。
除此之外,王慎能夠感受到這一方印之中本身就蘊含着一股旁大端原炁。
「原來如此。」
王慎心中也沒有太多的驚喜,這河伯印本來他也沒有打算一直帶在身上。
不過這倒是讓他想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他可以通過自身的炁來不斷溫養「橫行」。
沈驚聖曾今告訴過他,這些名器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它們可以通過不斷的溫養和使用者產生某種獨特的聯繫,就好似心意相通。
在隨後的修行日子裏,他又見過那師兄弟二人兩次。
或許是因為他們的本事不夠,或許是因為那水府所在地方太過隱蔽了,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找到水府的位置。
入冬之後,那師兄弟二人就消失不見了。
本以為平靜的修行生活將要繼續進行下去,一個人的突然到來再次打破了原本平靜的生活。
夕陽還未落下,林子中,王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嫵媚女子。
一身風塵,滿臉疲倦,眼睛還是紅紅的,似乎是被風沙迷了眼睛。
「你來早了,我們之前說好了一年的。」王慎道。
其實那一張紙對他而言已經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他已經將那一張紙上所蘊含的意境完全的印在了自己的好海里,融入自己的修為之中。
「我急着用!」女子直接道。
王慎將那一張紙取出來,交給了對方。
「你用劍還是用刀?」王慎隨口問了一句啊。
「你問這個做什麼?」女子聽後微微一怔。
「沒事,隨口一問,以後不要再來煩我了。」王慎擺擺手。
女子拿着那張紙,打開仔細看了看。
「伱不會弄一張假的騙我吧?」
「假的,你分得清真假嗎?」王慎聽後笑着反問道。那幅畫中有真意,但是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看出來的。
女子沒生氣,收好了那幅畫,轉身離開,孤零零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林子中。
「和前兩次來到時候不一樣了。」王慎心道。
冬日,北風呼嘯,天地蕭瑟。
王慎穿着一件單衣,站在山上,抬手揮掌,這一掌看似平平無奇,其中卻蘊含着山的意境。
這一掌就是一座山。
他這掌法已經脫了鐵砂掌的樊籠,隱隱要自成一路。
參玄,其基礎是要打通人竅,前絳宮,後夾脊,炁通天地,而後要參悟天地只見的玄機妙理化為己用。
就如當日在那垂山之上,那個戴着面具的紫衣人,他用是劍,但是又不單單是劍,他出劍的時候四周有風,那些風就是數不清的無形的劍。
這就是參玄。
王慎現在已經悟了這山中的真意。
山,沉穩,厚重。是故有「不動如山」這一說。
費了好大的力氣,好不容易領悟到了這山的意境,王慎的腦海里卻生出了另外的一個想法。
他要斬山,一刀斬山!
他先前斬的都是石頭,最大的石頭也不過是兩丈多高,他現在要斬前百丈高的山。
除了斬山之外,他還要斬河,一刀斷青河。
他對
第一五五章 河伯印的正確用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