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瘸子,大長臉,還有濃眉大眼為首的九虎十三鷹正在因為「孫趕超」爭辯。
大長臉駱士賓依舊不死心,情緒激動的說道:「水哥,這現在已經是明擺着了。」
「絕對就是那小子拿的咱們錢,要不然他哥哥姐姐哪能插隊這麼近,而且他自己還當了醬油廠的司機!」
聽到這話,濃眉大眼的塗志強直接譏諷道:「可得了吧,啥也不知道就別擱那旮沓瞎說。」
「別說那點東西,我再給你加一倍,你能給我安排個司機不,也省的老子天天在那搬木頭~」
「呃~」駱士賓有些語塞,他自然安排不了,要有這個能耐,還用得着扯這個,早消消停停的上班去。
當司機多好啊,「方向盤一轉,縣長都不換」,別說加一倍,要是有門路,就算加兩倍,駱士賓都認可花錢。
說到底他心裏還是嫉妒了,要是孫趕超也扛木頭,估計也就那麼算了,但現在自己雖然掙得不少,但整天也見不得光,但憑啥那小子就能悠哉悠哉的開着小車到處走?
想到這駱士賓更加生氣,也沒搭理塗志強,而是直接對着主位的水自流勸道:
「水哥,據我所知,這小子真沒啥背景,這幾個月我特意仔仔細細的調查了一下,他爸就是個普通工人,他媽更是連工作都沒有。」
「和那個吳主任的兒子只是同學關係,而且還好幾年沒聯繫了,要不是送錢了,人家憑啥幫他家,所以,咱們不用害怕!」
「你知道什……」塗志強剛要反駁,就被長相儒雅的水自流揮了揮手打斷了。
對於手下不聽自己的命令,水自流心裏極其氣憤,但臉上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笑眯眯的說道:
「賓子,那你這次把我叫過來是想怎麼辦?」
「當然是找機會弄那小子,憑啥讓他花着咱們的錢,然後享着福~」駱士賓直接脫口而出。
說罷還對着身後其他人使了個眼神,他之前特意做了一些準備。
於是有幾個已經和駱士賓串通好的小弟,紛紛出言道:
「就是水哥,那可是兄弟們辛辛苦苦賺的~」
「賓哥說的對,絕不能輕易放過那小子,憑什麼咱們在這擔驚受怕,那小子當着司機瀟瀟灑灑~」
塗志強見狀直接起身,向前走了兩步,對着剛才發言的幾個人怒罵道:
「你們這叫造反嗎,要是沒有水哥,你們全家都他媽的得吃糖醃菜,一群白眼狼!」
「我沒有不尊敬水哥的意思,反而心裏充滿感激,就是心裏不舒服,那小子不就是你鄰居嘛,至於這麼護着嗎?」
「咱們九虎十三鷹要是整天怕這怕那的,還不如解散了~」
這幾個人也不怕塗志強,甚至還有些看不起他,別說這個年代,就是在現代,普通大眾對於「這種人」好像也有些接受不了。
駱士賓坐在一旁看熱鬧,他現在勝券在握,倒想看看水自流怎麼解決,現在已經不是自己單獨的意見,但是所有人都這麼想。
坐在主位上的水自流,站起身走過去,也沒有說話,只是挨個和剛才說過的人對視。
這些人雖然看不起塗志強,但對水自流那是發自內心的恐懼,每一個被注視的人都不敢直視他。
水自流見自己的威懾力還在,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即轉過身儒雅的對着駱士賓笑了笑:
「賓子,你這也算是違抗了我上次的命令,但沒關係,咱們是兄弟~」
「接下來你聽完我的話,如果還想報復的話,那咱們就走到頭了,我不能因為你一個人,把所有的兄弟們都帶入險境。」
駱士賓對於水自流的笑容,不知道為何,心裏邊竟然有些發顫,但還是強壯鎮定:「水哥,你說~」
「強子,把你知道的情況和賓子講一下!」水自流說完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塗志強聞言走了過來,對着駱士賓嘲諷道:「你查到的那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