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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無限的委屈和不滿也不知道應該如何發泄,岳翎思也只能又是暗自罵了沈文娜好一會兒,心中對沈文娜跟席夏夜母女沉積的怨恨又是加重了幾分。
這樣的恨意,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一笑泯之的,然而,也是因為這麼一個恩怨,波及的人也不在少數,彼此間積怨頗深,輾轉二十多年過去,這樣的怨恨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與日俱增,到如今弄得這麼一個下場,孰是孰非,哪裏又能說得清楚?
岳翎思一直覺得自己才是那個被傷害得最深的人,守這麼一段感情三四十年了,席幕山的心即便是冰塊,也應該被焐熱了,難道不是嗎?
岳翎思有些狼狽而踉蹌的扶住一旁的路燈柱,微弱淺淡的燈光從她的頭頂傾瀉而下,在地上落下一個淺淡的小影,有那麼一瞬間,岳翎思才忽然感覺到自己的無措和渺小。
悲不禁從心底豁然滋長--
「席幕山,沈文娜!是你們負了我,還想讓我就這麼成全了你們,做夢,做夢!去死吧!」
她忽然病態一般的發飆起來,瘋狂的踢着一旁的垃圾桶,張牙舞爪的,活像一個失去理智一般的瘋婆子--
「席夏夜,你這個落井下石的小賤人,以後會讓你有哭的時候!你們都給我等着!等着!啊--」
尖銳的尖叫聲劃破沉寂的夜幕,在無人的公路邊顯得分外的詭異令人不禁感到一陣害怕,若不是路中央時不時的行駛過一兩輛車子,跟空中高掛的朗月,岳翎思一個人估計也是嚇破了膽的。
好一會兒,她才算是緩和過來,左顧右盼着,尋思着看看有沒有出租車,然而此時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再加上這裏是地處偏僻的郊外,哪裏會有什麼出租車?
等了好一會兒,沒等到車,又恨不得把席夏夜凌遲了一般陰狠的咒罵了好幾句,才提着步子罵罵咧咧的往前走了去。
然而,她才剛剛邁出了幾步,突然--
『嘰!』
一陣呼吸的颶風忽然從身後襲來,緊接着,便是急促的剎車聲,尖銳得幾乎要刺破了耳膜,岳翎思心頭一陣驚恐,下意識的收住了腳步,迅速的閃身退到一旁,踉蹌了幾下才忘了過來,不等看清楚那人,便已經破口開罵--
「該死的東西!會不會開車啊!你眼睛瞎了沒看到人嗎?」
話音落下之後,馬上就看到了停在自己跟前的車子,待她看清楚車中的人之後,她頓時臉色大變,下意識的轉身拔腿就想跑,然而,車上的人動作更快,只聽到一道開門聲響起,凌亂的腳步聲立馬傳了過來!
岳翎思只看到兩道黑影迅速的從自己的身旁擦過,一個瞬間便已經越到了她的跟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想跑到哪裏去啊?岳女士?」
借着昏暗的路燈光看着,倒是能隱隱看清楚攔在她跟前之人的是兩個身穿着花襯衫的痞子青年,不過卻是一臉的兇相,雙手環着胸,一臉冷笑的看着岳翎思。
而開口說話的,卻是身後的一名西裝男子,男子帶着一副黑色的墨鏡,長得一身魁梧,臉上橫着一道深深的傷疤,看着,有些猙獰。
岳翎思渾身繃緊,抑制不住的輕顫着,眼睛裏閃過一道恐懼之色,好一會兒,她才壓下這些情緒,風韻猶存的臉上努力的擠出一道笑意,轉過身對着那男子道,「你們……你們怎麼會在這裏?真巧……」
「巧?還真是不巧,我們找了你可有好些天了,好不容易才知道你在這裏,是特意等你的,你說巧嗎?」
那男子不屑的冷笑道。
「這……我……」
岳翎思支支吾吾的,竟是說不出話來!
這些人,她當然是在熟悉不過了!
就是過來催債的!
她欠了好幾百萬的高利貸,如今利滾利,應該有上千萬了吧!
上千萬的巨資,她到哪裏去弄?
要是趕在之前,一千萬自然是不成什麼問題,但是自從席家沒落,悅影出事之後,她岳翎思自己一部分的錢也被拿去填補悅影的漏洞,後來,她染上了賭癮,短短數月的時間,手頭的錢也輸個精光,現在要她拿出一千萬?
就連一百萬她都沒有辦法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