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視頻里的女孩，就是小紅瑾。
雖然經過深度美顏，整成外星眼錐子臉，張小飛還是一眼就看穿她那輕佻的姿態。
還有那不甘寂寞的靈魂。
小紅瑾穿着一套松松垮垮的睡衣，坐在鏡頭前，一手拿着手機，另一隻手快速點來點去，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一邊小嘴大張，不斷打着哈欠，睡眼朦朧。
真不敬業！
難怪直播間的人數，能有一百多人，卻沒有多少消息互動。
調出微信，張小飛發去消息，「妹子，咋開始直播了，改行了？」
小紅瑾的臉上，立刻現出驚喜之色，很快回覆：「哈哈，飛哥還沒睡啊，我的主業還是那個，直播是副業，一晚上能賺好幾百呢！」
「坐在那裏，就能賺錢？」張小飛很是詫異。
「我是催眠直播，好吧，助眠直播，打哈欠就行。失眠的看到了，也會跟着打哈欠，不知不覺就困了。」小紅瑾得意解釋。
生財有道啊！
張小飛由衷贊了一個，還別說，看小紅瑾在鏡頭中打哈欠，自己也忍不住打，真就有了睡意，效果很神奇。
正想睡覺，小紅瑾又發來消息，卻讓張小飛立刻精神了。
「我的一個小姐妹，剛才聊天說，是要去新月辦理會員。」
「歡迎啊，會員費十萬，她有嗎？」
張小飛很懷疑。
「一個傻叉男人給她的，指定去新月，泡澡按摩等項目，必須一個不落，回頭再給她一筆錢治病。」小紅瑾快速打字。
「治病，啥意思？」張小飛敏感問。
「得了那種很髒的病唄。」
小紅瑾發來噓聲的表情，又跟着倆字，「傳染！」
臥槽！
這就太過分了，辦理會員是假，分明想污染養生館的環境。
果然是破姑娘破罐子破摔，根本不能信，啥髒活都敢接。
張小飛臉色陰沉，不悅道：「有她的照片嗎？」
「穿少的還是不穿的？」
「大頭照！」
一個ok表情。
很快，小紅瑾就發來了照片，二十出頭，長得還算漂亮，貌似皮膚很白。
「她叫啥名？」
「吳水妹。」
這名字，果然是污水，不可不防。
「別告訴她，你跟俺有聯絡。」張小飛提醒。
「我才不說呢，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明顯在沾嘴皮子便宜。
但這種話，就不能跟小紅瑾較真了。
「用戶3087621是本尊，給你打賞帶個頭！」張小飛大方道。
「謝謝哥！」
小紅瑾開心飛起，都忘了打哈欠。
999元，一枚金色大火箭，從直播間直衝而起。
小紅瑾面對屏幕歡呼不已，不斷弓腰抱拳，謝謝榜一大哥，祝做個好夢。
木啊~
飛吻滿屏！
刷完禮物，退出直播間。
張小飛蹺着腿，點起一支煙，開啟思索模式。
這名即將到來的吳水妹，有人特意安排的，而背後的主謀，應該還是海潮。
不得不佩服海潮的腦瓜，真的快被鏽住了，連這麼低端的計策，都能想得出來。
養生館的衛生，當然一流。
每次泡澡完畢，浴缸都會徹底消毒，傳染是不可能傳染的。
但是，
得了那種病的人，成為養生館的會員，消息一旦傳出去，證據確鑿，貴婦們一定會被嚇跑。
畢竟，她們都認為，自己就是那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
此事，必須扼殺在萌芽中。
張小飛也頗有感慨，經商不容易，總有這樣或那樣的陷阱，必須時刻保持提防。
次日上午，
張小飛將技師們召集起來，出示了吳水妹的照片。
見到此人，不要給她提供任何服務，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