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電梯就停在這一層。
等兩位老人追出來時,張小飛和祝虹已經進入電梯,關上了門。
電梯下行,祝虹疑惑不解的追問:「好好的,她為什麼要裝?」
「俺拿走第一樣東西時,她就醒了,沒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着,俺把第二樣東西也拿走了,心裏超級不爽。」張小飛道。
「你救了她,還鬧什麼情緒,真是中邪太深了。」祝虹不滿。
「讓她冷靜想想吧!」張小飛隨口敷衍。
「還沒給你酬勞。」
「沒關係,在俺看來,姐就是一家人,不談這些。」張小飛道。
祝虹很受觸動,滿眼都是笑意。
出電梯後,忍不住再次追問:「小飛,她到底是怎麼中邪的?」
「三天內,如果她沒有親口告訴你,俺再跟你詳細說說。這人啊,心裏很陰暗,也相當自私。」張小飛嘖嘖搖頭。
「跟我有關係?」祝虹何等聰明,立刻皺起秀眉。
張小飛笑而不語,上了祝虹的豪車。
豪車剛剛駛出小區,張小飛掃了一眼祝虹的臉色,果斷道:「姐,你自己開車走吧,俺打車回去。」
「打什麼車啊!才十點多,姐當然要把你送回去。」祝虹道。
「剛才,你的氣色顯示,有災!」
張小飛直言不諱,又說:「當俺決定不坐你的車時,氣色就正常了,這場災指定跟俺有關係,哪能連累姐姐。」
「海潮」
祝虹立刻懂了,有人跟蹤了這輛車,還打算找機會動手,不由氣惱的一陣咬牙。
「俺打車也一樣,姐不用在意的。」
祝虹一臉歉意:「那好吧!老弟注意安全。」
「嘿嘿,他想弄死俺,不得累折他的老腰,純屬痴心妄想。」
張小飛笑着下了車,點起煙站在小區門前,目送祝虹的豪車遠去。
打量四周,
張小飛的目光,鎖定了路對面的一輛普通黑色轎車。
幾個健步便衝過馬路,來到了跟前。
那輛轎車立刻啟動,裏面坐着一名壯漢,口罩拉到了下巴上,目光中帶着慌張。
只是,還沒來及從車位中挪出來,張小飛已經運起內功,直接去拉後面的車門。
鎖着!
沒用!
一拳搗在車玻璃上,裏面拉開車門,張小飛飛身上去,穩穩坐了下來。
整個過程不到兩秒,壯漢腦迴路直接給干滅火了,無論如何想不明白,只是驚恐的結結巴巴問道:「你,你是誰?想,想幹什麼?」
「少他娘的跟俺裝,把手機放起來,敢報信掰折你的狗爪子!開車送俺回養生館,否則,車毀人亡,就是你這個孬種自找的。」張小飛罵咧咧的。
壯漢擦了擦額頭冷汗,果然將手機扔在一邊,沒敢再說話。
轎車轉到路上,一路疾馳,很快來到了新月女子養生館,在路邊停了下來。
「到,到了。」
壯漢身體僵硬,瞪大眼睛,等待命運的擺佈。
「俺記住你的長相了,下次再碰到,就把你按在車輪下,碾斷脖子,垃圾!」
張小飛厭惡地罵了幾句,順走壯漢的半盒煙,這才下了車,大搖大擺的回了養生館。
舒舒服服泡了個澡,張小飛穿着寬鬆的睡衣,悠哉躺在床上,正想研究那部《房素真經》,山典依又發來消息。
倆字,在嗎?
直接說事兒,總問在不在,煩不煩啊!
張小飛單手打了個字,在!
「猜猜我在哪兒?」
山典依發來個眨眼睛,倒是讓張小飛有點敏感,打字道:「你就在附近吧!」
「差不多,我在皇都大酒店1907房間。」
琢磨下,張小飛問道:「海潮安排你過來監視本人的?」
「對,三天時間,我剛到沒多久。」山典依並不隱瞞,「這個位置居高臨下,加上望遠鏡,看得可真清楚。」
「俺剛才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