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隊長,有必要麼?只是協查,又不是調查我!」
「我知道,所以我們在外面等着。」
潛台詞是,我們擔心你跑路,等你沒毛病!
周康氣的牙花子疼,你們杵在門口,我們還有什麼心思慶祝生日?
「好,我可以跟你去,但提前告訴你,我什麼也不知道!」
鄭濤湊到周康的耳邊:「周主任,沒有明顯的證據,你覺得我能拿到這張協查書麼?」
周康心一驚,他確實被嚇了一跳。
「算你狠!告訴你,你這個刑偵隊長,幹不了幾天了!」
「是麼?」鄭濤拿出一個小小的物證袋,在周康眼前一晃。周康徹底慌了,他連忙抓住鄭濤的手:「鄭隊!別別,都是我的錯,來來,咱們這邊聊。」
看到這一幕,參加生日會的賓客陷入詭異的沉默。
周凝露是全場唯一一個嘴角上揚的人,看吧?我都說了,人家孟遠不一般,他說跳樓的事兒跟你有關,這還沒一天的功夫,人家巡查署就找上門了。
說你有關就有關,嘴硬白瞎!
前後硬了還沒三分鐘,沒用!
其他賓客心中也掀起了驚濤駭浪,想法更是什麼樣的都有。
鄭濤要的就是這效果,今天來的點,也是故意挑的!
就是想給他上點眼藥,敢逼孟遠接盤?那可是我偶像!
「現在知道害怕了?」鄭濤說着,把物證袋放在口袋裏,語氣里滿是嘲諷。
「那啥,鄭隊啊,你先別着急,這事兒我跟你說」周康現在確實有很多話想跟鄭濤說了。
「怎麼,看你這樣子,是想跪下說?」
周康心裏有點擰巴,但是想到物證袋了的東西,覺得要是跪下能解決問題,那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周康膝蓋打彎兒的瞬間,鄭濤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
「別啊,周主任,您這一跪我可受不起,你要是真有心,還不如去給邵建跪一跪,興許他晚上就不光想着來找你的事兒了!」
「你!」周康咬牙切齒,現在,他確實說不出不認識邵建的話了。
「別跟我來這套,我不吃!你真以為背後有人,就能目無法紀,隨意踐踏別人生存的權利了?你要是之前沒想過,今天就好好想想,不久的將來,你也有跪地求饒的日子!」
鄭濤說這話,到不完全是因為看不慣周康對孟遠的態度,更多的是沒有救下邵建的懊惱。
要是再早那么半小時,興許邵建就不會跳樓了。
這裏面到底有什麼勾兌,也許只有這個周康知道,只是他會願意好好說麼?
「我可以告訴你,就算你真的跪地求饒,也不會得到寬恕!」
憤怒的聲音,在每一個來賓的耳膜處迴蕩。
鄭濤拉着周康的肩膀:「跟我走!」
看着失魂落魄的周康,就像是個喪家犬一樣,跟在鄭濤後面,來參加生日趴的人頓時都愣住了。
林耀東和陳琳雅不約而同的做了一個動作。
那就是給各自的老爹打電話!
警車上。
周康經過短暫的失神後,緩緩抬起眼睛,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滿是威脅:「你既然拿到了,就應該知道,那裏的東西代表着什麼。邵建是自殺的,你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別想扣我頭上!」
「激動什麼?說是你乾的了麼?」
「就是,請你協查,懂不!」
就算是鄭康心裏有多少想法,嘴上還是很嚴謹的。周康是知情人,偏偏確實沒拿到他犯罪的證據,再加上他的背景,就連谷署長也是頂着巨大的壓力。
鄭康這點分寸還是有的,但並不妨礙,先給他兩巴掌,讓他降降溫!
就在周康配合調查的同時,孟遠這邊忙的腳不點地。
還有幾天就要去縣裏上班了,孟遠需要把手頭的事情做個總結。於王村距離鎮政府也就是幾十里地,孟遠坐着於超的摩托車一起去了。
到了於王村,孟遠首先去了村委會。
隨着村支書王東升被帶走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