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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腦海當中的複雜心情給甩掉,劉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神有些複雜的看着絲娘。
「絲娘,真的是辛苦你了,我完全沒有想過,居然還有這種煩惱…」劉桐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拍着絲娘的肩膀,頗為認真的感慨道。
絲娘不明所以的看着劉桐,完全不理解安慰自己的意義在哪裏?
難道說桐桐要準備出去不成?所以提前詢問一下自己?
想到這裏,絲娘直接從床上撐了起來,挺起了胸膛,一臉自信的說道,「桐桐放心,我沒有任何事情,隨時可以跟桐桐你一起外出的,在這一方面,我值得信賴…」
劉桐看着突然出現的黑影,有些詫異的抬頭,結果發現自己根本看不見絲娘的臉。
劉桐用自己的手簡單的比劃了一下,隨即更加沉默了。
絲娘也是猛然間才注意到這種情況,自己低頭居然看不見劉桐的臉,隨即朝後面移動一點點,才清晰可見,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絲娘,就這樣吧,該睡的時候還是認真睡吧,短時間之內,我是不可能外出的。」劉桐當場搖了搖頭,頗為認真的說道。
難得今年到現在為止,都是休息時間,又怎麼可能外出給自己增添事情。
其他人記不起自己剛好,就不會給自己增添事情,給她更加麻煩等等。
絲娘聽聞此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嘴上露出了笑容,重新躺了回去。
劉桐見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隨後繼續享受自己安靜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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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長公主,還真是那個小女孩啊…」唐姬伸展着自己的雙手,肆無忌憚的展現着自己的身材,同時聽着賈詡的訴說。
賈詡頗為無奈的笑了笑,只是臉上多了一些蒼白之色。
唐姬對此也見怪不怪,曾經那個富態的賈詡,早就已經遠去。
現如今的賈詡,別的不說,至少在身材方面,在唐姬的幫助下,已經可以說是相當標準了。
「唐姬,你以前應該也和長公主見過面,為什麼不認識呢?」賈詡帶着些許好奇的詢問道。
聽聞此言的唐姬,重新趴了下去,帶着些許回憶的說道,「我和長公主可不一樣,我進入宮中的時間,本來就比較遲,再加上和夫君在一起的時間,也就那麼一段時間,畢竟以我的身份,也沒有什麼離開宮中的機會,又怎麼可能見到長公主…」
雙方或許在身份上面沒多大的差異,但是在權力上面的差異,那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漢靈帝還活着的時候,長公主劉桐能夠去的地方,幾乎包括了整個皇宮。
但是唐姬就不一樣了,她能夠去的地方基本上都是有限制的,哪怕她貴為劉辯正妃,也沒有絲毫的意外,甚至去一些地方,還要提前進行報備。
「畢竟,名義上的平等,和實際的平等是不一樣的…」唐姬有些感慨的說道,「如果我有這樣的權利,我敢保證,先生不一定能夠像現在這樣,時不時的躲着我…」
別看她也有金印,但是說實話,劉辯死去以後,她的金印也就等於虛設,幾乎沒什麼權力。
但是劉桐的就不一樣了,漢靈帝所冊封的長公主,可不會因為天子的不一樣而改變。
不管是劉辯還是劉協,只要他們還在天子的位置上面待着,都改變不了劉桐現在的處境和權利。
賈詡何等聰明,豈能不明白唐姬話語當中的意思。
但是內心當中也只能苦笑一下,曾經自認為身體素質不錯的他,尚且要躲着唐姬,唐姬難道還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嗎?
這玩意兒是強制在一起,就一定會有結果的東西嗎?
更何況,他每天在政務廳下班以後,準時準點的回家,不已經說明了自己的態度嗎?
「唐姬,抱歉了…」但是聰明的賈詡更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和女人講道理,用實際的行為,才能夠說服女人。
唐姬臉上則露出了一抹笑容,感受着之前的美好,享受了一番溫存之後的結果,頗為疲憊的躺在了床上,輕聲的說道,「賈先生,伱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蔡昭姬和陳子川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