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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按照他所說的方法,按照對於自己行為的估計,那些附庸國的貴族,固然會承受代價,但是他也會為此而付出龐大的代價。
如果是那些人背後的傢伙,也會付出代價就算了,大家一起被拉着倒霉,也算是一種安慰了。
可如果不把問題捅上去,讓這些傢伙在自己的面前,一直捅自己的簍子,那心情就更不爽了。
至於常規的方法,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
如果不能夠徹底根治,徹底堵上漏洞,再多的補救行為,也只是亡羊補牢。
沒有能力就算了,有能力發現這一切,還放任這樣的行為,心裏面屬實過不去。
光是想到這樣的怒氣,劉巴內心當中就止不住。
喜歡的東西劉巴是真喜歡,討厭的東西是真討厭,這一點,基本不會被外物所動搖。
「把問題捅上去,讓長安人幫忙進行處理。」劉巴直接咬着牙,十分堅定的說道,「大不了後續降低一下經濟收入,完善一下後續的事情,增加一些工作量而已,對我來說,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別,真要這麼做了,估計頭疼的人就更多了,到時候主公來了,這怎麼能夠交差?」張松連忙搖了搖頭,迅速的補充着。
「我意已決!」感覺自己被算計的劉巴,是越想越氣,十分堅定的說道。
「可是之後的經濟怎麼辦?」張松想了想留劉巴下來的經濟攤子,頗為頭疼的說道。
經濟這一方面的問題,雖然他能夠看得懂,但不代表他能玩兒啊。
看起來很簡單,但是原理一點都不簡單,尤其是經過某人的教導之後,張松對於這方面的政策,一向是敬而遠之。
如果不是盧奇的提醒,讓他多關注一下劉巴,他也不會注意到那麼多的經濟問題。
「沒問題,就算是經濟放緩了,經濟增長的速度,也絕對超過其他地方,我有這樣的自信,也有這樣的能力!」劉巴臉上帶着一抹驕傲和自信,十分自信的說着。
在屬於自己的專業領域,他的能力,絕對能夠支撐其他的自信。
「行吧,既然你有這樣的信心,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張松看到劉巴已經下定了決心,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畢竟經濟這一方面,劉巴真的是大佬,不僅僅是在益州這個方面,就算是放在整個天下,那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
目前明面上經濟能力比劉巴更強的人,按照張松目前的估算,估計也就只有長安統籌天下,真正的天下第一文臣陳曦。
而在經過簡單的眾人協商之後,都確定劉巴做出選擇以後,也沒有反對,只是後續的手段,都進行了修改。
甚至也有個別人員,也將類似的信息傳了出去,然後提起來進行收斂。
畢竟有些東西,大家心裏面都心知肚明,能夠光明正大的提出來,足夠說明某些東西了,尤其是擺在長安的神器,更能夠證明這一點。
而事實上待在長安的劉桐,並沒有過太久,就收到了來自中南亞都護府的奏摺。
看着自己手中的奏摺,劉桐雙眼當中閃過了迷茫之色。
奏摺上面的每一個字都認識,怎麼合在一起,她就有些看不懂了。
以追求經濟發展速度為第一名,其他東西都可以暫時壓後的劉巴,居然會在這一方面向長安求助,而且居然還能夠送到她的手裏面,這不正常吧?
正常情況下來說,這種律法方面的事情,要麼交給滿寵,由滿寵進一步完善相關的法律,填補其中的空缺。
或者是交給政務廳的陳曦,由陳曦完善相關的政治政策,從宏觀大局上面進行把控,然後落實到地方即可。
可以說解決的方法有很多,不管怎麼看,都不應該落到她手中才對呀。
而且奏摺上面的內容以及秘封的簽文,都證明這種東西,其他人確實沒動過,這就讓劉桐不能理解了。
「小姐,陳侯托我說一句話,他說這個是小姐惹出來的,所以需要小姐自己搞定,詳細的事情他也不問,他相信小姐能夠解決…」盧雨還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像着以前一樣進行稱呼,聽到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