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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阿文德可以說是北貴地區活着的傳說。
一方面是過往的戰績足夠優秀,具備可以傳唱的知名度,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只能傳唱,沒有見過真實的人。
至少對於絕大多數的北貴年輕人而言,阿文德屬於真沒有見過的人。
以至於面對阿文德的到來,卡貝奇軍營駐紮地的士兵,展現出來了相當優秀的一面。
那就是沒有被阿文德周圍人的言語所動搖,也就是沒有相信阿文德就是傳說中的那個阿文德。
沒有了這個信任,自然也就不可能靠着臉,刷開這一個大門,一個用來警惕南貴人員的大門。
而瓦萊納碰到這種情況,雖然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但也知道這種事情真不能怪士兵,畢竟這也是對方的職責之一。
可是將眼前的這一幕和十幾年前的場景對比在一起,更能夠感受到物是人非的差距。
曾經的阿文德,只要出現在北方的任何一個地方,都不可能受到阻攔,也不可能會被別人攔截。
而現如今,即使是一些普普通通的駐守士兵,都能夠攔截他們的行程,甚至敢於做出警戒狀態,一副他們膽敢前進一步,就不要怪他們攻擊的情況了。
「這種謹慎的力度,如此不管不顧的樣子,我有點相信羊皮上面所書寫的信息了。」原本抱着將阿文德帶回北方,信息是否真假你完全無所謂的肯邁勒,在這一刻露出了真容。
在肯邁勒看來,只要阿文德回到了北方,回到了曾經熟悉的一切,在熟悉的環境下,那位曾經無敵的將軍,就會再一次歸來帶領着他們,毆打南方那些敗類。
讓那些南方的婆羅門人明白,什麼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理。
所謂信仰神明、解釋神明的力量,那些所謂的驕傲,神靈的庇護,在無敵的阿文德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得虧我們不是婆羅門人,否則他們直接動手,我都相信…」瓦萊納揉了揉自己的臉,看着對方全部武裝的拔出武器,隨時發動進攻的樣子。
同樣統領士兵多年的他,自然也知道對方不是開玩笑的,不管是透露出來的眼神,還是把握武器的雙手,都透露出對方的果斷和決然。
面對他們這些明顯身份不一般的高手,依舊拔刀相向,眼神當中沒有絲毫對於高手的畏懼,對於日後有可能被穿小鞋的恐懼。
光憑這肉眼可見的意志力,這些駐守士兵的戰鬥力,都要比南方的精銳要強很多。
而阿文德看到這樣的士兵,又聽着身旁將領的訴說,內心當中的謹慎,希望將眼前的這一幕,維持在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下,避免雙方妄動刀兵。
畢竟對方的數量這麼多,真要是鬧了什麼矛盾,他們可不覺得能夠平安的離場。
本來就只是過來了解一下信息,滿足一下瓦萊納和肯邁勒所提出來的要求,阿文德自然也不會抱過高的期望和希望。
能成則成,不能成也無所謂。
這樣的僵持,很快引起了卡貝奇軍營駐地其他士兵的注意力,然後快速的增加了大門的防守人員,並且通知了足以應對此事的高級將領。
不過就算是高級將領,在看到阿文德等人之後,那也是一陣的迷茫。
不過好歹能夠認出來阿文德等人的實力,在簡單估算了一下自己麾下軍隊的力量之後,那沒有問題的卡貝奇麾下高級將領,於遊牧草原上長大,感受過更北方世界的貧苦和極寒,並在卡貝奇掠奪帕提亞帝國的過程當中,毅然決然從軍的將校—西格。
作為一個加入軍隊當中沒有多久的人,西格對於阿文德,那就不僅僅是沒見過了,甚至是沒聽過。
根據卡貝奇留下來的信息和命令,對於無關緊要的人,自然是以攔截和阻止為主。
所以西格也沒過多猶豫,直接命令自己的士兵,將阿文德等人攔在軍營駐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