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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任其實也不太清楚自己的綜合能力,但是在指揮力這一方面,還是比較有自知之明的。
他所能夠統帥的士兵上限,對於一般的將軍來說確實不少,但是對於統帥,那就不值一提了。
尤其是對手是韓信和白起那一種,那差距就更明顯了。
同為對手,在正常情況下,看到對方的第一次,大概率也是人生的最後一次了。
簡單的同等代換之下,張任對於盧奇的指揮能力,自然拔高了不少。
反正他是不可能打贏韓信等人的,從一開始也沒想過這樣的情況。
韓信既然能夠給出這樣的評價,那就說明盧奇等人的能力,絕對非常人所及。
「你呀,大軍的統帥只是你,可不是我,盲目將信任交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可不是一個統帥應該擁有的行為…」盧奇帶着些許無語的說道。
講道理,他的這個內氣糰子,正常情況下不可能被帶到這裏來的,但是因為他的本體需要休息,其他分身自然也會出現掛機的情況。
原本由相關人員進行看守,自然也不會出現安全問題和隱患問題,若有急事,當場就會消失,着重保護自己的安全,避免被精神意志力傳遞打擊。
然而就是這個掛機模式,被熟悉這種情況的張任,直接挑了一個合適的機會,讓人從後方帶過來了。
這才是盧奇頗為無語的原因,見過求人的,沒見過這麼求的,這算什麼?
「先生說笑了,此事若有錯,皆是吾之過也,然而在場之軍隊,皆是我漢家子弟,還望先生助之。」張任在這一刻的語氣也沒有了先前的那麼平和,反而帶着些許感性的語氣,緩緩的說道,「若我有必勝之把握,自然也不會勞煩先生,更不會將先生置於此地,承受危險,只是事出突然,只能如此而為之了,不過先生放心,若是事不可為,先生可自行離開…」
清楚盧奇真實身份的張任,自然知道自己麾下的士兵和盧奇相比,誰輕誰重,尤其是對於這個國家而言。
可就算如此,想要將士兵帶回去的張任,要麼讓士兵犧牲到糧食補給能夠支撐的程度,要麼獲得戰爭的勝利,把別人的糧食充當自己的軍糧,獲得足夠支撐下去的糧食。
在這兩條路線當中,張任自然希望選擇後者。
而為了戰爭的勝利,張任最終選擇了將盧奇帶到這,認真的解釋着。
「行了行了,早就知道了,皆是漢家子弟,我會盡力的,但是不要抱太多的希望,這些士兵是因為你的聲望聚在一起,不畏懼敵軍,面對如此強軍也有奮死而搏的勇氣和戰鬥意志,這可不是因為我帶來的東西…」盧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張任,述說這一支軍隊的不同。
就算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和聲望,在當前這個戰場上,在士兵的內心當中,還真不一定有張任那麼優秀。
長時間的戰爭和長時間的接觸,哪怕有取巧的情況,也無法否認在這些士兵的眼中,張任就是那一個百戰百勝從未失敗的常勝統帥。
光憑這一個戰績和身份,就足夠超越很多名震天下的名將了。
這種熟悉和認知,才是士兵認可張任,超越張任指揮力的現實情況。
「原來如此,那麼多謝先生了。」聽着這樣話的張任,瞬間明白了其中的話語,當場就點了點頭。
兩人之間配合多次,對於戰場上面的一些情況,也有很多預備的方案,雖然很多時候都沒來得及用上,但是這一次,結果恐怕會完全不一樣。
「那還是和以前一樣吧,加油吧!」盧奇看了看周圍熟悉的傳令兵,想了想,還是下達了命令,開始準備接管軍隊的輔助指揮權,讓軍隊開始展開,應對對方的進攻。
在這種狀態下的張任,則恢復了之前一臉坦然的樣子,隨後調動體內的內氣,在自身身體的表面,覆蓋了一層淡淡的金輝之色。
銳利的雙眼形成冰冷的神色,掃視着四周,猶如高高在上的帝王,渺視着周圍的一切。
任何和張任對視的人,都能夠感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壓力。
然而對於周圍的士兵而言,這個狀態的張任,才是他們逐漸熟悉的張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