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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伴隨着一陣陣巨大的呼嘯聲,匈奴的大營裏面,傳起了一陣此起彼伏的聲音。
各種慌亂而又雜亂的行為,再加上本身就當做奴隸的草原胡人,在這種情況下更是慌亂無比,導致整個匈奴大營,出現了一段時間的混亂!
「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也算不錯了!」鞠義看了一眼身後空曠的營帳,又看了看手中染血的環首刀,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一個人幹掉了十幾個營帳,才被某些意外晃蕩的匈奴人發現,也算是不錯了。
整個三千先登死士,靠着這個寂靜,先行幹掉的人數,就已經達到了數千人之多。
甚至濃郁的血腥味兒,都開始向着四面八方進行傳播,被這些極為敏感的匈奴人,聞出這個味道,並且判斷出來這種行為,倒也沒什麼意外的!
「動能箭,放!」鞠義眼見自己暴露,也沒有了隱藏的想法,直接拿出背後的強弩,使強弩上帶着血紅色的色采,直接放了出去。
恐怖的弩箭,直接釘穿了營帳,將裏面奇怪動作的匈奴人,直接釘死在了板床之上,而前方眾多的營帳,面對這種恐怖的攻擊,更是直接被打爆。
一個個堪比碗口大小的空洞,再加上密集的射擊,直接將一些營帳射成了篩子。
可以說,在這種沒有太多光亮的營帳當中,這種一閃而過的紅光,對於絕大多數的匈奴人而言,不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然而就是這個一眨眼的時間,鞠義前方一大片的營帳,幾乎就成為了無人區。
「雲氣箭!放!」鞠義強行肅清了一大片無人區,確認沒什麼意外,以後就直接更換了狀態,當場開始洗地模式。
不過卻並沒有從自己身前開始洗過去,而是向着更遙遠的地方,開始了恐怖的洗地。
僅僅打出去一發,就能夠凝聚出數十發甚至上百發雲氣箭,強行覆蓋這一片區域。
「殺!」鞠義將手中的強弩往背上一放,直接拔起插在地面上的環首刀,就向着前方衝鋒而去。
沒有震耳欲聾的喊殺聲,但是軍隊的步伐和協同性,依舊透露出他們的身份,他們是精銳的漢軍部隊,也是還未揚名於天下的先登!
「這種恐怖的攻擊,不愧是先登死士,攻城略地,唯我先登!」盧民(劉桐)自然注意到了那種天空當中的變化,發自內心的感慨道。
弓箭手的最上級天賦-雲氣箭,一個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下才能夠練出來的天賦,鬼知道是怎麼誕生的…
「殿下可是隨我一起同行?」沮授出於禮貌還是詢問了一下,避免出現意外。
「可以,走吧,讓我也換一個視角,欣賞一下先登死士吧,當今天下最頂級的軍隊。」盧民(劉桐)語氣當中透露出一種無比強大的自信,比此時的沮授,更相信這一刻的鞠義。
士為知己者死,良臣擇主而事,鞠義自身的信念和意志,絕對不會辜負袁紹的期待和器重。
出生於西涼的鞠義,狂妄歸狂妄,傲慢歸傲慢,在這一方面,和其他的西涼人,幾乎沒什麼兩樣。
「殿下這麼自信他能成功?」沮授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那可是匈奴大營,擁有幾十萬人的匈奴大營!」
「可他是鞠正理,天下只有一個的鞠正理。」盧民(劉桐)回想起曾經的戰場,平靜的說道,「昔日黃河以北,鞠義其實沒輸,至少就部隊的戰鬥力和意志而言,他其實比飛熊軍強的多。」
「但他依舊沒有突破那一層薄弱的防線,打穿黃河以北,將主公給接回去。」沮授聽到公主這樣講解,眉頭微微一皺,帶着些許不解的說道,「若他真的比飛熊強,這怎麼可能會被飛熊軍攔下來?」
「那個時候的先登,很恐怖的,之所以沒有打穿,完全就是因為裝備的問題,你明白嗎?」盧民(劉桐)偏了偏頭,直接從旁邊士兵的馬匹當中,取出了一支箭矢,認真的說道,「飛熊軍裝備的厚度,讓這種箭矢直接撞上去,力量還未散去,箭矢就直接崩斷了…」
沮授聽到這樣的話語,腦海當中簡單的模擬了一下,最後只能點了點頭,認可了這一種說法。
同時也有一些明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