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斯國國都外,夜晚。
易柏與十王攔住喇嘛隊伍,雙方對峙。
面對王者言要拉老喇嘛入地府的話。
老喇嘛臉帶微笑,始終如一,只是這笑容不顯慈悲,反而有種邪惡感。
見此一幕。
易柏心頭髮涼,只覺得這老喇嘛像佛,但像的是邪佛。
「你這廝兒,今聞得地府諸王而來,還不受伏,隨我等入地府,還敢聚眾在此處!」
王者怒斥,陰風陣陣,卻是威嚴至極,直攝人心。
可這等招式,對老喇嘛一點用也沒有。
「各位,地府之名,我自是聽過,但我已得正果,不該入地府那等污穢之地,若是諸位要做那三曹對案之事,還請帶人上來這兒,我就在這兒等候。」
老喇嘛微笑着說道。
「污穢之地?」
十王聽完,臉色陰沉。
他們乃是地府閻王,冥王,這般說地府,那簡單是在當面打他們的臉。
易柏臉色亦是不好看。
他的師父是地府掌權者之一,這樣子說話,他如何能不火兒。
「你這邪僧,好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瞧一瞧,你的本事,是不是和伱的口氣一樣大。」
易柏不打算再言,他取出青龍禪杖,揮舞禪杖,使得杖法,朝着前邊喇嘛就打了過去。
咚!
只聽一聲巨響。
一名媲美化形大妖的喇嘛被一杖打殺。
這一杖下。
喇嘛們大驚失色,動作卻也不慢,忙是反擊。
十王也隨易柏的動手而出擊,見得打了幾下,喇嘛已是死傷大半。
那高坐在車輦前的老喇嘛見到喇嘛們損失慘重,一點兒也不着急,臉上仍是掛着微笑。
一會兒的功夫。
喇嘛們損失慘重,許多喇嘛驚恐逃跑,哪兒敢再戰。
除了那三四位地仙層次的喇嘛之外,其他喇嘛已是化作鳥獸散。
「元辰當心,這法王有些邪乎。」
有王者提醒。
「我自省得。」
易柏點頭,他的目光望向那坐在車輦前的老喇嘛身上。
看着這老喇嘛,他心中不由得想起,當初道禪老僧和他說過的一番話。
道禪老僧所說『有人認為,菩薩便是得到什麼都不會欣喜,失去什麼都不會悲傷,打祂,祂不怒,罵祂,祂不惱』。
他瞧着這老喇嘛的樣子,和道禪老僧所說的,太相似了。
似乎無論怎麼樣,這老喇嘛都一動不動的,保持個笑臉。
只是,真的見到了這樣子,他反而是覺得邪乎得緊。
易柏緊盯着那老喇嘛。
那老喇嘛卻是笑臉望着易柏。
旁邊的十王見狀,毫不猶豫的出手,逼得在旁邊為老喇嘛護法的三四地仙喇嘛齊齊出手,與之打成一團。
可三四地仙喇嘛,如何能是十王對手,只是剛一交手,戰不過五合,就險象環生,嚇得三四地仙喇嘛嘰里咕嚕說着一堆奇怪東西,不知是在念咒,還是在說話。
易柏在十王展開戰鬥後,也沒閒着,取出東嶽令牌,便要出手。
他走到車輦之前。
手掌一招。
作勢要抬起東嶽令牌,驅使雷霆,轟擊這老喇嘛。
可老喇嘛開口,打斷了易柏。
「你不是那地府王者。」
老喇嘛微笑說道。
「何以見得?」
易柏將準備抬起的手掌放下。
他不介意和這老喇嘛聊聊,十王那邊很快就能有勝負。
只待十王那邊解決。
一同圍攻這老喇嘛,勝率便大得多。
這老喇嘛的本事實在是令人心驚,已是達到神仙的地步,又身懷絕技,他縱有東嶽令牌傍身,亦是要小心謹慎。
「你身上沒有那等地府的污穢之氣。」
老喇嘛微笑說道。
此話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