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而且看起來是贏得輕而易舉耗不費力。
在此之前幾乎是沒有一個人認為周承會擁有這樣的實力,就算是清定也是出於心理偏私,才會覺得周承的實力強一些。
但是他也沒有想過周承竟是強大的這種程度,從剛才交戰的情形來看,周承擊敗清德根本就沒有花費多少力氣。
凝鍊了五行塔的清德竟是輸的這樣徹底,法力神器被打碎,自身法力失控直接暈倒在地。
這樣的的差距簡直不像是同境界的戰鬥,完全是單方面的碾壓!
「看來清德師兄是在法力運轉方面有問題了,竟是連自己所凝鍊的神器的都無法維持。」周承輕飄飄的聲音在台上傳來,竟還是一副指點清德修煉的語氣。
現在的周承終究是有些年少氣盛,無端端被人挑釁心裏也是有些怨氣,不自覺地就繼續奚落了清德一句。
也幸虧清德現在是陷入了昏迷,否則怕是會直接氣昏過去。
不過周承這樣的行為顯然是引起了在場洞虛一脈弟子的不滿,你周清遠贏了也就贏了,怎麼還這樣繼續奚落諷刺?
這些洞虛一脈的弟子聚在一處,紛紛指責起周承來。
「只是贏了一場比斗而已,清遠師弟就囂張至此,只怕是品行有缺。」
「聽聞清遠師弟乃是邯都書院的學生,成績還頗為不錯。如今看來怕是名不副實,還是說邯都書院已經不去教導學生的品德了?」
「清遠師弟,以你的身份對清德做出這樣指點的姿態怕是不妥吧,我純陽宗雖是道門,但也講長幼有序,清德是你的師兄,你這般行徑恐怕太過無禮。」
這些人氣勢洶洶竟是一副要周承給清德道歉的意思。
但是半山別院終究是金虛峰的地方,金虛一脈的弟子如何會甘心在洞虛一脈面前落了下風,當即就反駁起來。
「分明就是這清德主動來挑釁,甚至還搬出了洞虛一脈的身份,說請求指教的也是他自己,何來失禮一說!」
「清德這是技不如人,只怨他自己沒有好好修煉,你們現在的態度是見不得輸局,惱羞成怒了嗎?」
雙方的爭吵是越演越烈,竟是隱隱有藥動手的架勢,靜虛和靈虛這兩脈傳承的弟子則是躲在一旁,各自注視着與自己同宗的傳承,看情況決定要不要施以援手。
清定卻是趁亂偷偷跑到了石台上,拉住了滿臉無奈的周承,「師兄,是時候跑了,他們要打就讓他們打去吧!」
周承本身也是打算離開的,他根本就不擔心金虛和洞虛這兩脈傳承的弟子會真打起來,金虛真人可就在金虛峰頂,絕對不可能允許那種事情的發生。
如今清定既然來拉他,周承也就順勢跑下了石台,悄悄穿過人群準備離去。
不過周承和清定還沒有走多遠,就迎面遇見了一名容顏絕美身材高挑的道姑。
「師姐,你怎麼來了?」周承明知故問地說道。
來者正是周承的師姐清韻,此時這道姑正冷着臉,神情如同是萬年寒冰似的,她冷冷地瞥了周承一眼說道:「稍後隨我去懷真宮,師尊找你。」
「啊?」周承聞言愣了一下,師尊叫自己……不是早晨才見過嗎?
周承還想細問一下,但清韻已經走遠,這方向正是要演武場去。
一旁的清定打了個寒顫說道:「師兄,這冰塊女是你的師姐嗎?看起來好冷啊!」
周承點頭說道:「那是清韻師姐,也是我師尊懷真道人的弟子。」
「哎,師兄……」清定那張俊秀得像是女孩子的臉上突然露出了有些詭異的笑容,他用手掩着嘴巴,低聲對周承說道:「我聽說冰塊師姐和師弟總是會有些不得不說的事情呢。師兄啊,我覺得你有前途啊!」
周承聞言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一下,然後滿臉詫異地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把自己這個小師弟打量了一遍。
這小子才十二歲吧,怎麼跟我前世那八卦的大學室友似的?
「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裏聽來的?」周承瞪着眼睛問道,他分明記得在開陽峰的時候,清定還不是這個樣子。
這小道士嘟着嘴歪了歪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