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刺骨,如同冰凍了億萬年的寒冰突然擊中後背,瞬間就令周承手足冰涼,肉身立刻被冰凍,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
這絕不是廣寒該有的力量,以周承現在的修為實力,就算是巔峰神君也不可能完全瞞過他的感知進行偷襲,這是天尊級的力量!
這廣寒的身上有天尊級的力量,她剛才只是故意裝出柔弱可憐的樣子,以此來麻痹周承。
周承僵硬着身子,目光死死地盯着廣寒,此時他只有眼球還能轉動,其他地方根本就不能動彈分毫,連說話都不能。
廣寒一改方才楚楚可憐的模樣,身形一晃就站到了周承的面前,絕美的面容上滿是輕蔑之色,冷笑道:「什麼萬古第一,這樣的戒心居然還沒被人給暗算了,看來只是依靠宗門長輩的金絲雀罷了。」
她對自己施展的手段十分有信心,根本就不認為周承能夠脫身而出。
呂純陽見狀不禁鬆了一口氣,剛才周承帶給他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現在周承被禁錮,沒有了戰鬥的能力,他自然是放鬆了許多。
「啊!」火德怒吼一聲,掙開了方才周承隨手佈下的禁制,整個人都化作了一團火焰向周承衝去,試圖將他當場擊殺。
「且慢,火德!」廣寒連忙攔在了火德面前,將他阻止,沉聲說道:「你想做什麼?現在我用太陰之力將他禁錮,你這樣一身火焰地衝上去,肯定會加太陰之力的溶解,會讓他脫困而出的。」
火德的火焰力量是和太陰森寒之力完全相反的一種力量,剛才火德只是急火攻心,才會如此莽撞,此時聽聞廣寒的勸說,他也就冷靜了下來。
「那我們怎麼辦?就這麼放過他?」火德惡狠狠地瞪着周承,然後對廣寒說道:「這臭道士可是盯着你看了好久,他心裏肯定滿是齷齪骯髒的想法。」
「放過?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呂純陽走上前來,目視着周承,說道:「迄今為止,能夠讓我們吃這麼大虧,給我們造成這麼大壓力的修煉者還是第一次遇到,怎麼能這麼簡單地將其他放過。」
顯然呂純陽對於周承也頗有怨念的,剛才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向「敵人」回答了不少問題,甚至還出劍幫助對方進行試探,而且還是當着整個小隊的面,這讓他的顏面都要丟光了。
因此呂純陽確定了周承無法動彈之後,也就不再掩飾自己的情緒,來到了周承的面前,向廣寒說道:「廣寒,你這手段能夠禁錮他多長時間?」
「兩個時辰。」廣寒估算了一下,說道:「呂真人這是想要做什麼?」
呂純陽目光憤恨地看了周承一眼,說道:「我倒是想教訓他一下,不過面對這種層次的強者,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先把那銀色長刀取下來,我們儘快回歸吧,等以後實力強了,再來找他算賬。」
「這樣也好。」廣寒點了點頭,伸出蔥白如玉的手掌去抓周承手裏的銀色長刀,卻現這銀色長刀被周承緊緊地握在手裏,根本就取不出來,「可惡,這傢伙的力量太大了。」
火德見狀瞪着周承,厲聲喝道:「還不放手?你想死不成?」
周承冷冷地看了火德一眼,僅是眼神中所蘊含的強大氣勢就令火德心生畏懼,不禁倒退了一步,隨即火德反應過來,眼中怒火更盛,幾乎凝成實質,恨不得現在就殺了周承。
這個時候妖師突然開口說道:「廣寒,不用這麼麻煩,把他的手切下來吧,這樣也能夠拿到那銀色長刀。」
「不行。」廣寒搖了搖頭,說道:「如果要切下他的手,就必須要解凍他的手掌部分,如此一來他就可能施法反擊,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那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麼看着吧。」火德有些氣急敗壞,他看向呂純陽,說道:「老呂,你剛才不是說不會放過這傢伙嗎?你肯定有辦法對付他吧。」
「辦法的確有。」呂純陽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廣寒,說道:「我有一門專門攻擊神魂的劍訣,有一定的幾率將未成真神之境的修煉者神魂當場抹殺。
不過,這門劍訣的成功率極低,以這周清遠的實力,我估計要施展上百次才有可能成功一次,所以就需得廣寒辛苦一番了,請用太陰寒氣將周清遠的神魂力量壓制住,這樣就能夠極大提高成功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太陰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