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兩場比賽,最終比分定格在八比五。
紀雲宸面對這樣的結果哭笑不得,本想漲漲女隊的士氣,結果打擊到了男隊,少不得又要去給男隊加油鼓勁。
姜晚檸和顧舟停一同出的皇宮。
「紀雲宸給她們講戰術,你怎麼不發表意見?」顧舟停問道。
「我不怎麼懂,就不班門弄斧了。」
顧舟停笑了笑,你不懂誰懂。
你們上官家兩兄妹,蹴鞠冠京城。
「對了,你知道大淵的隊伍什麼時候到嗎?」
「聽鴻臚寺的人說,不是明天就是後天,怎麼?你想去偷窺她們的戰術?」
「能嗎?」姜晚檸認真地問。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顧舟停本是開玩笑,誰知她真有此打算。
「可能有點難,大淵那邊要求,驛站一個雜役都不用安排,他們自己帶了人來,而且訓練場地,也要求用兩尺高的青布圍起來,所以,想混進去不容易,想偷窺更難。」
「防的還真緊。」姜晚檸悻悻。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辦法。」顧舟停話鋒一轉。
姜晚檸眼睛一亮:「你有法子?」
顧舟停不說話了,一副想知道的話求我的樣子。
姜晚檸才不上他的套:「我還是找小郡王想辦法吧!」
顧舟停臉垮了下來:「他們借用的是五城兵馬司的演武場,到時候肯定是要清場的,但演武場附近有個鐘樓,在鐘樓上,用千里眼看,應該能清楚。」
姜晚檸莞爾一笑:「我替綺柔姐謝謝顧大人。」
顧舟停並不想要這聲謝。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
顧舟停掀開車簾,只見一支龐大的隊伍經過。
「是大蜀的使團。」
姜晚檸湊過去瞧,大蜀的使團一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佔領了大齊都城的隊伍呢。
「大蜀每次都墊底,也不知他們有什麼好驕傲的。」顧舟停說着一轉頭。
姜晚檸避讓不及,一抹溫熱落在額頭。
顧舟停呆愣住,他的唇正好落在她額間。
姜晚檸也怔愣住,只覺那抹溫柔逐漸滾燙起來。
姜晚檸窘迫的坐正身子,那灼熱已經蔓延到整張臉,像要燒起來似的。
顧舟停支吾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髮絲上的清香還縈繞在鼻息,心跳如鼓。
「哦,沒事。」姜晚檸故作淡定,轉過臉去不敢讓他看見她燒紅了的臉。
顧舟停看到她的耳朵紅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紅紅的,還覆了一層細細的茸毛,讓人有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兩人皆沉默,曖昧的氣息在車廂內氤氳着,久久不肯散去。
翌日,當日晷的線漸漸指向正中,都鐸率領的大淵使團終於進了北城門。
早就聽說大齊的都城十分繁華,親眼所見,這繁華的景象還是遠遠超出了想像。
都鐸新奇的目光里透着幾分貪婪,難怪父兄們做夢都想拿下大齊。
憑什麼大齊人可以擁有這等繁華之地,而大淵人就該生活在風沙苦寒之中。
熱古娜也挑開車簾望着鱗次櫛比,人來人往的街道,暗暗感嘆,這就是大齊的國都啊,好多人。
不像他們大淵,即便在王庭也見不到這麼多人。
最後進城的火頭軍,那位渾身裹着黑布的男子,在踏入城門的那一刻,腳步似有千斤重。
這條歸鄉路,他走了四年,終於回來了。
他不用抬眼,就算閉着眼睛,也知道這裏的每一條街道,一景一物。
他多渴望現在就回到曾經的家,可他不能,他還得等。
「那個人好奇怪哦,這麼熱的天,裹的這麼嚴實。」站在百萃樓二樓窗前的青杏說道。
姜晚檸也看到了那人,皺了皺眉頭,這人的身形有點眼熟。
「這人是不是相貌醜陋,見不得人?」上官昭陽好奇。
不然誰大熱天這麼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