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權昌旭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看着自己這個巴掌竟然白挨了,頓時心中不忿,指着江辰叫道:「小子,跟我一個老人家動粗算什麼本事?有本事跟我比醫術!」
江辰一臉不屑的說道:「你一個卑鄙無恥的竊賊而已,有什麼資格跟我比試醫術?」
「你說我是卑鄙無恥的竊賊?還說我沒資格跟你比試?」
權昌旭氣的渾身都在止不住的劇烈發抖:「小子,你有種跟我打個賭嗎?」
江辰神色越發不屑的說道:「你不配。」
「放肆,狂妄,實在太猖狂了,你們九州才是最無恥的,偷了我們的漢字和孔子,甚至連」
見這傢伙還敢在這胡說八道,江辰身上立刻散發一股強烈殺意,毫不客氣對他怒聲呵斥:
「你他媽再敢在這胡說八道顛倒黑白,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
伴隨着這番話一出口,整個屋內的氣溫都降了幾度,讓人不自覺的升起了一股寒意。
權昌旭更是臉都白了,莫名有種強烈的預感。
如果自己還敢胡說八道,沒準對方真敢殺了自己。
他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幾步,色厲內荏的說道:「九州來的猖狂小子,你給我等着。」
「我現在就治好愛莎小姐,讓你看看什麼叫做醫術,中醫韓醫,到底哪家才是真正的正統。」
他扭頭看向斯蒂夫道:「請允許我為愛莎小姐治療。」
「可以。」斯蒂夫道:「權醫生,只要你能治好愛莎,斯蒂夫家族必有重謝。」
卡羅爾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江辰攔了下來。
雖然沒有診脈,但他已經大概知道了愛莎的情況,她的問題根本不是醫術能解決的。
自己單憑醫術都解決不了,更別說韓醫了。
現在他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吃瓜看戲,看着他是怎麼丟人現眼的就行。
權昌旭可沒有江辰的本事,他必須要經過望聞問切才能確認病人的病情,得到允許之後立刻一臉得意的看了江辰一眼,這才邁步向着愛莎走去。
他已經想清楚了,治好愛莎之後立刻要求斯蒂夫幹掉江辰這個渾蛋,好把自己的怒氣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發泄出來。
暗暗哼了一聲,他來到病床前面坐下,開始為愛莎診脈。
可隨着時間流逝,他臉上的神情卻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五分鐘後,他的臉色轉而變得難看,額頭甚至隱隱滲出了汗水。
斯蒂夫有點受不了了,連忙上前一步着急問道:「權醫生,我女兒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救嗎,」
「這」
權昌旭把把脈的右手收了回來,臉上寫滿了尷尬之色。
他的性格雖然狂妄,卻也確實有狂的資本,結果竟然完全無法確認愛莎的病情。
而連病因都找不到,那還怎麼治啊?
他舔了一下乾巴巴的嘴唇,一臉訕訕的說道:「對不起斯蒂夫先生,令愛的病情實在太古怪了,老夫簡直聞所未聞。」
「以我之見,天下恐怕無人能治,您還是為她準備好後事吧。」
聽他這麼一說,斯蒂夫眼中的希望徹底破滅,神色也一下變得難看起來。
先是豪斯醫生,現在連權昌旭都如此,難道愛莎真的沒救了嗎?
與他相反,卡羅爾倒是暗暗鬆了口氣。
她先看了崔絲麗一眼,然後立刻冷哼說道:「權醫生,你剛才不是說你一定可以治好愛莎小姐?」
「還說要讓我們所有人都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醫術,中醫和韓醫這兩者之間,又到底哪一家才是真正的正統?」
「現在連十分鐘都不到,就說你治不了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韓醫?難道韓醫擅長的只是吹牛而已?」
「這」
縱然權昌旭的臉皮再厚,也經受不起這樣的嘲諷,一張老臉頓時漲得宛如豬肝一樣,紅得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滴出血來。
面對斯蒂夫那充滿不善的眼神,他趕緊解釋說道:「這個真不怪我,不是老夫無能韓醫無能,而是愛莎小姐的病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