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你害得我多花了那麼多錢,我特麼弄死你!」
孫冠聰氣急敗壞,發瘋似的向秦銘沖了過去。
「放肆!」
「這裏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趙開怒哼一聲。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剛才的刀疤男子和幾名打手反應很快,立刻衝上前呈半圓形圍住了孫冠聰。
只要孫冠聰再敢往前踏出半步,他的下場恐怕會很慘!
看到刀疤男子幾人個個面露凶光,孫冠聰情不禁的打個寒顫,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這人可真夠無恥的!」
「之前明明是他先坑了九號,害得人家多花了七百多萬,現在別人只是還擊回去,他反倒急眼了!」
「就是!自己不仁在先,還好意思怪別人不義,這是什麼強盜邏輯!」
「玩不起就別玩,自己能惹不能抗,也不嫌丟人現眼!」
……
眾人冷嘲熱諷,望向孫冠聰的眼神充滿鄙夷和不屑。
「孫冠聰,大家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如果我是你,就趁着現在趕緊夾着尾巴滾蛋,省得繼續留在這丟人現眼!」
秦銘嘲弄一笑,把孫冠聰之前譏諷他的話,原封不動的奉還了回去。
「你……」
孫冠聰的臉龐漲成豬肝色,胸膛里一陣氣血翻湧,一口老血差點沒當場噴出來。
「秦銘,你有種!」
「這件事情不算完,咱們以後走着瞧!」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孫冠聰咬牙切齒的撂下幾句狠話,連五十萬的保證金都沒要,拉着馬露一起狼狽的離開了。
目送孫冠聰和馬露兩人
落荒而逃的背影,秦銘狠狠的吐出了一口惡氣。
上次在民政局的時候,雖然林婉清曾經替他教訓過孫冠聰,但是依靠女人畢竟不是什麼真本事。
可這次不一樣,他完全是靠自己的能力報仇雪恨,心情也前所未有的舒暢!
之後,秦銘把號牌還回去,拿回了五十萬的保證金。
目前精品玉原石還剩下一塊,其餘堆在地上成色差的普通原石至少有好幾萬。
這當中指不定能出幾塊冰種或者玻璃種,要是他一一感應恐怕非累死不可!
總之,他靠着靈氣的感應小玩玩還行,想要指望賭石發財致富,這根本就不現實!
他也沒有那麼貪心。
離開賭石的區域,秦銘很快就來到了左邊售賣成品玉器的區域。
這裏帝王綠材質的成品不多見,但是玻璃種的成品玉器有不少。
秦銘仔細挑選一番,最終花兩千萬買下了一塊玻璃種的玉牌。
這塊玉牌是玻璃種帶飄花的佳品,裏面蘊含的靈氣濃郁純正,對比他剛才開出的帝王綠差不了多少,用來佈置聚靈陣足夠用了。
除了陣眼這一塊玉牌以外,佈置聚靈陣還需要用到十八塊普通的玉石相配合。
這種普通玉石的要求沒有陣眼那般苛刻,只要是價值幾萬塊的豆種翡翠就足矣。
不過,秦銘現在不差錢,他最後花八百萬買了十八塊冰種材質的成品玉器,然後一起打包帶走了。
……
離開玉器店。
秦銘朝着自
己停放摩托車的地方走去。
剛剛走出沒多遠,迎面就見到孫冠聰和馬露帶着兩名保鏢,滿臉冷笑的圍了過來。
「秦銘,你總算是出來了,我已經等你很長時間了!」
孫冠聰面露凶光,嘴角掛着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孫冠聰,你想幹什麼?」
秦銘臉色一沉,心裏隱約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說呢?」
「上次在民政局的那筆賬,還有剛才在玉器店的事情,咱們兩人新仇加上舊恨,也該好好的算算了!」
孫冠聰冷冷一笑,手一招,兩名保鏢立刻衝上前,一前一後圍住了秦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