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軒五人還在等着蘇牧給他們刻畫陣法,見蘇牧一直看着紀惜芸,神色開始變得古怪。
「饒了一大圈,原來是為了現在啊!」
「還真是苦心積慮。」
原來是在這等着紀惜芸呢,五人恍然大悟,瞬間就明白了蘇牧種種安排的目的。
「怕是從一開始他就計算着現在呢。」
「這心思,還真是縝密。」
接着他們就羨慕看着蘇牧,自從紀惜芸加入宗門之後修為就一路飆升,獲得無數榮譽,隨之而來的就是數不盡的追求者!
但至今無一個男性看過紀惜芸的身子,就連刻畫人體陣法都是女陣法大師刻畫的。
只要紀惜芸答應刻畫人體陣法,那蘇牧就能成為第一個看她身子的男人,還是一覽無餘!
「這種方法過於卑鄙了吧?」
「真是下作!」
「要是早知道他是衝着這個來的,一開始就不該讓他加入我們隊伍!」
羨慕過後他們就是嫉妒恨,甚至是噁心!
紀惜芸是大眾女神,但凡是個男人,取向正常就會對她有想法,當着他們的面實施這種卑鄙行徑,他們不怒就怪了!
「他要是真敢這麼做,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崔浩軒五人的神色變得兇狠,誰不想得到紀惜芸,就算他們沒這個機會,也絕不容許別人得到,更何況還是用這種卑鄙手段!
紀惜芸感受到蘇牧的目光,回頭看向他,微微一愣之後俏臉瞬間一紅。
「我,我也要洗掉?」
脫字差點說出口,急忙改口道。
蘇牧認真點頭:「你不更改人體陣法,就等於合擊陣少一人。」
少一人的後果,不用他說也能知道吧?
紀惜芸俏臉更紅,她是骨齡不小,但一直都在修煉,哪怕平日裏有些俏皮或高冷,但終究是未經人事的人,哪怕她骨齡一千歲,對男女之事還是會有羞澀。
「就不能想想其他辦法嗎?」
「沒有別的辦法。」蘇牧沒有絲毫邪念,到了這裏,只有生死與機緣,其他的統統不重要。
看着蘇牧澄澈的雙眼,紀惜芸並沒有想太多,扭扭捏捏着沒有說話。
蘇牧見狀沒有勉強,轉手拿出陣法刻刀和陣法材料,先給崔浩軒刻畫人體陣法。
崔浩軒眸光冰冷,直到看到蘇牧拿出的那些陣法材料才逐漸驚心。
「這小子,家底這麼厚?」
幫他們刻畫人體陣法的那個陣法大師,當時都沒有拿出這麼好的陣法材料!
居然捨得給他們用這麼好的材料,真的會是別有用心?
再看着蘇牧專心給他刻畫人體陣法,讓他想法再度改變,顧浩真的是他們想的那種人?
如果一開始就只是單純想幫他們呢?
回想起之前的種種,他就愈發覺得蘇牧頂多是對紀惜芸有好感,不可能步步算盡,料到這一步,總不能說短時間內突破不到靈虛境是故意為之吧?
唐元明四人看着認真刻畫陣法的蘇牧也漸漸變得不確定起來,看起來實在不像是處心積慮的陰險小人。
「我們是不是又誤會他了?」
已經誤會過兩次了,要是再誤會一次,那他們就真不是人了。
「是不是弄清楚再下定論?」
「是不是我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唐元明他們心中想着,都不敢再妄下定論。
為了爭取時間,蘇牧把陣法術發揮到了極致,手上是龍飛鳳舞,把一個個陣紋迅速畫出來。
但這樣也讓靈魂力快速消耗,額頭上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不斷滑落。
唐元明他們都為蘇牧的速度心驚,也看出來了蘇牧有多拼命。
「其實用不着這麼着急的。」崔浩軒忍不住開口,不想蘇牧為了他們還這麼拼命。
人心都是肉做的,何況他們心底都已經接受了蘇牧,怎會對他的屢次拼命而無動於衷。
蘇牧沒有吭聲,他不光是為了這個隊伍拼命,也是為了自己,他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