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在場的百姓,也是紛紛指責着冷如月的駭人的做法。
可面對着這姑娘的指責,以及在場百姓的唾罵,冷如月終是冷冷的開了口。
「誰告訴你,你父親去世的!如果你不想成為孤兒,還想有親人的陪伴,就別擋着我救你父親!」
冷如月這話,如同平底炸雷一般,炸的在場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待那姑娘回過神,仍舊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發瘋似的緊緊抓住冷如月的手臂,反覆確認。
「這位娘子,你說的都是真的?我父親沒有死?他還活着?你有辦法救他,對不對?你若是能救活我父親,我給您磕頭了。」
那姑娘此刻激動的手足無措,「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瞬間,那姑娘的額頭便磕破,模樣着實慘不忍睹。
這時,反應過來的冷如月立刻將那姑娘扶了起來。
「你父親確實沒死,只是休克,不過,若是得不到及時的治療,恐怕離死也不遠了,所以,現在救你父親要緊,還麻煩你,去幫我找一副銀針過來,我好現在醫治。」
冷如月聲音不大,可她的話卻被在場所有人都聽到耳中。
其中也有略同醫術的大夫,見冷如月竟然有起死回生的本事,自然是十分好奇的。
因而,在聽到有所求時,立刻上前,將自己隨身攜帶的銀針遞到了冷如月的面前。
「這位娘子,若不嫌棄,就用老夫的,也好讓老夫見識見識,這起死回生的法子。」
那老大夫說着就將銀針遞了過去。
而冷如月接過銀針,自然把全神貫注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患者身上。
只見冷如月抽出其中一根銀針,在患者的十個指頭上皆是扎了一個小洞,剎那間,黑色的血液便從小洞流了出來,直至血液的顏色由黑變成鮮紅色後。
冷如月這才進行着下一步的動作。
此時,冷如月再次抽出銀針,將其扎入患者的人中等各個穴位後,這才收手,並順勢抹了一把自己額頭上汗珠。
「這位娘子,這樣就可以了?」
一旁看着冷如月所有治療手法的老大夫,見冷如月收手,這才上前一步,謹慎的詢問着。
卻見,冷如月立刻點了點頭,卻並沒開口。
大約過了一盞茶後,冷如月瞧着時辰已到,便將所有銀針拔下,一個喘息間,就見剛剛還如同死屍一般的患者,竟在此刻發出微弱的響動。
這讓患者的閨女,當即睜大雙眸,不敢置信的一下子撲向自己的父親。
「爹!爹!您沒事了?您終於活過來了!」
「丫」
剛剛甦醒的患者,隨口不能言,可腦子清明,當即用盡全身力氣,才發出微弱的聲音。
可正是這微弱的聲音,在那姑娘聽來,確實天籟之音。
而周圍的那些百姓,見冷如月手法高明,醫術了得,個個佩服的五體投地。
立刻將冷如月稱呼為「神醫!」
「這位娘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願意當牛做馬來報答娘子的再造之恩。」
那姑娘說着,又是「噗通」一聲,跪在冷如月面前,想要報答冷如月的恩情。
可作為醫者,心懷憐憫,施以援手是最基本的醫德,冷如月也並非圖回報之人。
所以,婉拒了那姑娘的好意,自己則在交代完,以後注意事項後,趁着眾人不注意的瞬間,鑽入人群,直接離開,繼續向前逛去。
「這位娘子,看看吧!這是上好的木炭,要價不高啊!」
賣碳老人見冷如月經過,賣力的推銷着自己的貨物。
冷如月腳步一頓,聞聲朝老人看去。老人聲音被凍的沙啞,皮膚凍的乾裂,臉上也裂了一個大口子看上去極為駭人。
他沒有辦法,只能把裂開的大口子用布條貼上,臉上就余些小口子。
她看了心下不忍,正好家裏也需要這些炭火,拿起錢包就要把這圈木炭給包了下來。
她蹲下身,拿起荷包問老人。
「大爺,您這炭火我給您包圓了,您能幫忙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