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火龍烈酒的效果確實是非常好。
周純本來肉身就遠比同階修士強大,對於許多同階修士擁有一些淬體效果的靈物,在他身上幾乎都沒有什麼效果了。
但是火龍烈酒卻不在其中。
這種靈酒的勁力在體內猛烈散發,如同暴烈的火龍一樣在四肢百骸遨遊竄動,在讓人上頭的同時,也會洗經伐脈,淬鍊血肉筋骨。
周純感覺此靈酒或許還有清理丹毒、藥毒等體內淤積毒素的作用,只是他因為經常服用【淨元靈水】,這方面效果就不明顯了。
這樣面色通紅的硬扛了大概一炷香時間過後,周純體內火龍烈酒的勁力總算是衰減了下去,他的面色也很快恢復了正常。
這時候,他只感覺渾身暖洋洋的,好似剛泡了個溫泉,說不出的舒坦。
「如何?這火龍烈酒可還入得了張道友的眼?」
金行烈笑眯眯的望着周純問道,似乎一點都不怕周純和他計較剛才的戲耍。
周純聞言,也是真心實意的盛讚道:「確實是天下少有的好酒!酒烈如火,勁力如龍,回味甚甘,實乃張某平生所飲最為獨特的靈酒!」
「哈哈哈,張道友果然是個懂酒的人,金某沒有看錯人。」
金行烈哈哈一笑,對周純這個回答也很是滿意。
要知道他雖然有着小小的戲耍之意,可能夠拿出火龍烈酒這等珍貴靈酒招待周純,也是下了血本。
此等靈酒釀造不易,本來只供應天火門兩位元嬰期真人,本門的金丹期修士每隔百年才能分得一小壺,自己飲用尚且不夠,哪有多餘的拿出來招待他人。
也是他金行烈貴為掌門,又是金丹後期修士,手裏的火龍烈酒才比尋常本門長老多一些,偶爾可以騰出一兩杯招待貴客。
周純手持炎蒼真人的天火令過來,加上炎蒼真人歸來後特意交待了此事,金行烈看在這位宗門祖師的份上,才肯下這份血本。
不然就是金丹後期修士來訪,也休想從他手中討得這火龍烈酒喝。
只是這些就不必細說了,他相信周純自身也應該明白此等靈酒的貴重,明白自身的誠意。
這時候一笑過後,金行烈也很快說起了正事。
只見他面色鄭重的看着周純說道:「炎蒼祖師當初歸來後曾經交代過,十餘年後,張道友當會前來拜訪本門,讓金某好生招待道友。」
「如今十年之期未至,張道友已然提前到來,金某這便為道友上稟祖師,請聽祖師安排。」
聞聽他此言,周純連忙拱手一禮道:「那就有勞金掌門了。」
「張道友稍候,金某這就給祖師傳訊。」
金行烈說着,便取出一柄傳訊飛劍,將周純到來的消息附着其中,打了出去。
然後在等待炎蒼真人回訊的時間裏,他也是面帶笑容的與周純交流起了各種修仙界見聞,點評極西之地修仙界各國勢力與名人,不讓周純空等。
這樣與金行烈交流着各自見聞,周純也是一點不覺時間流逝。
直到炎蒼真人的傳訊飛入大殿內,二人才是意猶未盡的被迫打斷了交流。
只見金行烈探手接過飛回的傳訊飛劍,稍一查看其中回訊後,便是面帶笑容的看着周純說道:「炎蒼祖師已經知道了張道友的來意,他老人家讓張道友您先在本門待上一段時日,等他老人家功成出關後,自會馬上接見道友。」
聽得他這話,周純頓時眉頭微皺,不禁問道:「不知炎蒼前輩可有言明,他老人家還需多久才能出關?」
「這倒是沒有。」
金行烈微微搖頭,然後見周純眉頭緊皺的樣子,他又補充了一句道:「張道友不必擔心,炎蒼祖師他老人家如今並非是為了修行閉關,且後面還要為一些前輩開爐煉器,想來至多三五載便會出關了!」
「好吧,既然是這樣,張某就嘮叨金掌門了。」
周純輕輕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