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金進錢都懷疑,如果不是顧忌着雲炎,那傢伙說不定真會出手宰了謝長安!
這種時候還是離遠點的好。
把人強行拖到十來米之外的半空中,金進錢才放開手。
謝長安臉上的紅暈,已然散去,但臉色卻不太好,對金進錢的不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嘿,你這人,我剛才就不該幫你。」金進錢憤憤地嘟噥,不過話雖如此,他還是沒忍住心裏的好奇,低聲問了句:「你剛怎麼回事?怎麼跟小呦一樣,對着雲炎就紅了臉了?」
「你看錯了!」謝長安一口否認。
臉紅什麼的,他一個大老爺們,怎麼可能!
心裏這麼想着,但他的餘光卻不自覺偷瞄遠處的少年。
有所平復的心潮再次盪開漣漪,那被少年的靈氣遊走過全身,仿佛清涼的流水,洗滌着每一條經脈,緩慢又溫柔的感覺,又一次竄起,讓他再次迷失、沉淪,難以忘懷。
金進錢呆呆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忽然變得嬌羞、一臉甜蜜幸福的同伴,有些懵。
他好像也沒說什麼吧?
這人怎麼就變成這副德行了?跟少男懷春似的
這念頭一冒出來,金進錢整個人好似被雷劈了一般。
一雙眸子猛然間瞪大,滿臉不可置信。
「不是吧,謝長安你」
謝長安匆匆回神,斜眼看向他:「要說就說。」
金進錢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麼,又擔心是自己想太多,誤會了,硬生生忍了下去。
「沒事。」
他還得再觀察一下,倘若是真的,那麻煩可就大了!
謝長安被他古怪的眼神,看得心裏一陣發毛,但不論他怎麼追問,金進錢咬死了說沒事,最後,他也只能作罷了。
另一邊。
雲煙也一直在留心他那邊的動靜,見他和金進錢有說有笑,精神勁兒十足,心頭的大石這才落了下去。
「他那樣子,能有什麼事?」赤夜語氣酸溜溜的。
有事的分明是它好不好?
想到被那隻死兔子戲耍的經歷,赤夜滿腔的怒火,這一刻在雲煙跟前,都化作了委屈。
可它咬緊牙關,倔強地不肯說出來。
說了只會更丟人!
對上它委屈幽怨,又倔強的眼神,雲煙心中疑慮更重了。
她只離開了一小會兒而已,怎麼他們一個個都變得這麼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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