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蘭嗓子啞掉的事,她也曾懷疑過楊九紅,可是,李香蘭守口如瓶,所以,她沒辦法確定。
沈念思考了下,「媽,她應該布了上線,知道你還活着的事,你先好好養了兩天病,他們暫時不會讓你回去。」
李香蘭洗了胃,精神也不太好,再加上又折騰了一夜,天快亮了時,她漸漸沉睡。
沈念站在病床前,低頭看着面色不佳的養母,轉身離開。
車子駛出醫院時,她故意把車窗打開。
李香蘭半夢半醒時,感覺有人在自己身邊,她以為是沈念,慢慢睜開眼,發現是個蒙臉的護士,護士手裏拿了根針,針頭正要扎向她的脖頸,李香蘭感覺苗頭不對,急急問了聲,「你蒙着臉幹啥?」
「你要給我打什麼針?」
護士並不回答,尖針就要刺向她。
李香蘭用盡力氣,推了護士一把,護士手上的針落地,她撿了起來,再次向李香蘭撲了過來。
就在這時,門開了,沈念出現在病房。
與她同時出現的,還有幾名警察,護士目光一閃,奔向窗戶,一躍而起。
警察撲了過去,樓層並不高,只來得及看到護士逃離的身影。
警察揮手,「追。」
幾名警察追了出去,沈念抱住全身顫抖的李香蘭,「媽,別怕。」
李香蘭狠狠抱住了沈念,淚水打濕了沈念胸口的衣服。
李香蘭的身體,抖個不停,她還處在極度的恐懼中。
沈念在她耳邊輕輕安撫,「應該是楊九紅派過來的人,可惜,被她逃掉了。」
「只要抓住這個冒充是護士的女人,楊九紅的罪責就洗不清。」
李香蘭連忙點頭,淚水落得更猛了。
沈念假意離開,故意讓人瞧見,就是在引蛇出洞,沒想,被對方逃掉了。
過了一會,等李香蘭情緒穩定了,她才撿起地上的針管,拿去醫院化驗,結果很快出來,她猜得一點沒錯,針管里的藥,只要注入身體,就會立即死亡。
白公館,楊九紅半躺在床上,刷着手機,有個號碼進來,她瞟了眼房間,見房間裏沒有人影,便動手換了張卡,剛開手機,幾個未接來電,她立刻撥了過去,那頭立即出現了個焦急的聲音,「姐姐,事情敗露,你現在得給我打點錢,我離開,你才會全身而退。」
半威脅的語氣。
楊九紅伸了伸懶腰,「好的好的,把賬戶扔過來,我讓人打你。」
通話結束,楊九紅又換了張卡,她的卡,並沒有進行實名登記,警方根本查不到。
她又迅速換了張卡,「行動。」
簡短的兩個字後,她又換回了第一張卡,這卡是她經常用的卡。
她給白塵封打電話。
白塵封問,「怎麼了?」
楊九紅,「老公,我看中了件首飾。」
這兩天,她與白塵封的關係十分融洽,白塵封見她沒有把心思用到對付權相宜上,立刻同意,「多少錢?我打你?」
楊九紅報了個數,「兩百萬。」
白塵封猶豫了下,「行。」
幾秒後,楊九紅收到了信息提示,不多不少的兩百萬元整。
而機場,那名逃跑的護士,正在焦急地等待,見手機上有提示信息,她垂目一看,幾十萬到賬。
護士心花怒放。
她正準備登機,沒想到,楊九紅又聯繫她了,「到賬沒?」
護士,「到賬了,謝謝姐,姐是個好人,言而有信,以後,姐姐有什麼用得着妹妹的地方,儘管開口。」
楊九紅,「妹妹,你離開後,咱們再也不能見面了,你現在在哪兒?」
護士,「在候機室,姐姐。」
楊九紅,「我想為妹妹送別,可以嗎?」
護士遲了疑會,回,「好吧,你趕緊來,還有一個小時就要登機了。」
護士等了約莫半個小時,遲遲不見楊九紅身影,她正準備再打楊九紅電話時,有個男人出現了,「你是江心?」
護士點頭,「對,我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