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眼眸緊了緊,眉頭寫了個川字,他斂下怒氣,聲音沉穩,「說說你的條件。」
見傅寒夜妥協,傅寒江更囂張,「要你老婆,怎麼樣?」
傅寒夜額角,青筋凸起,「傅寒江,你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
傅寒江繼續得意,「階下囚,就別逞能了。」
齊野聽不得了,「傅寒江,你真是無可救藥,明目張胆說喜歡人家老婆,他老婆是你嫂子啊,你還有沒點人性?」
傅寒江眸色微冷,「我用得着你來教訓?一個庸醫,把你治服了,是不?」
司宴鴻一巴掌揮在了傅寒江臉上。
傅寒江瞳仁猛地一縮,不敢相信道,「你打我?」
「你是你舅舅,你長輩,你居然打我?」
司宴鴻冷笑,「我打流氓,沈念是我女神,今天,我只幫她。」
傅寒江笑得前俯後仰,好一會,止住笑,「沈念,你前世積了什麼德,居然把司宴鴻蠱惑成這樣。」
說完,他又衝着傅寒夜吼,「大哥,你不是很牛逼嗎?他明目張胆說你老婆是他女神,你難道就沒點想法?」
傅寒夜的手,握住了椅把,斂下了眉目。
額頭青筋,鼓鼓,看得出來,他在歇力隱忍。
司宴鴻瞟了眼傅寒夜,「你這挑撥的戲碼沒用。」
司宴鴻挨齊野很近,他壓低聲音,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齊野,你如果不解決他,你的腿,我就治不好。」
齊野臉色變了變,昨晚的藥,效果的確不錯,齊野太想治好腿了,司宴鴻的威脅,他略微有些着急。
「這樣吧,傅寒江,先讓他們離開,把孩子留下。」
沈念第一個不同意,「我留下,讓他們全走。」
傅寒夜咬了下牙齒,「讓我的妻兒離開,我留下,宴鴻,帶念念與執念離開。」
傅寒江笑出了聲,「哥,我都還沒意,你急什麼?」
齊野手上的拐棍,揚起,狠狠打在了傅寒江腦袋上,傅寒江吃痛,眼冒火星,瞪着一對大眼睛,「齊野,你吃熊心豹子膽了?」
齊野也笑了出來,「傅寒江,你看看我身邊的人,再看看你身邊的人,你不過多了一些而已,覺得有勝算嗎?」
傅寒江瞟了眼齊野身後的人,雖然不多,的確比他的人壯實,他又看了看樓上,也不清楚樓上到底還有沒有人。
傅寒江考慮了會,「我留兩個人,沈念,還有傅執念,其餘的,都可以離開。」
傅寒夜哪裏肯依,「我名下的所有資產,全部歸你,離開這兒後,我就帶着家人離開濱海,怎麼樣?」
傅寒江知道,這已是傅寒夜最大的讓步。
他又想了想,再提了個條件,「我姐撈出來。」
傅寒夜思量了片刻,同意,「我會想辦法,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傅寒江輕輕又笑了,「你先說說,你想的什麼辦法?」
傅寒夜好想捅死這個弟弟。
「出去後,我動用所有人脈關係,如果撈不出來,我就想其他辦法,總之,我會把傅雅蘭救出來,如何?」
傅寒江揮手,有人拿來了宣紙,「口說無憑,你寫個憑證。」
傅寒夜沒有猶豫,拿筆洋洋灑灑,寫下了憑證,還做出了承諾。
憑證交到傅寒江手裏,傅寒江看了看,仍舊不滿意,「我還是想把沈念留下來。」
從綁架沈念的事,讓他知道了,沈念對傅寒夜的重要性。
傅寒夜咬唇,喉嚨溢出笑,「傅寒江,你真的以為,沈念對我很重要嗎?」
傅寒夜推了沈念一把,沈念差點跌倒,執念被他這一推,哇哇哇的哭出來。
嬰兒的哭聲,在屋子裏響起。
撕扯着沈念的心,而傅寒夜漠視,「我現在,腿殘了,也不能人道了,女人對於我來說,沒啥意思,我這人,你從小就了解,就連從小一起長大的喬安安,我都能捨棄,沈念算什麼?頂多算個生育的工具,我之所以一直找尋她,是因為她是我孩子的母親,要不是看在三個孩子還太小,需要母親,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