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正要說什麼,許靜宜看着手機嚷起來:
「特麼的,這都寫了什麼?」
沈念眉心一皺,八成又是她的事。
許靜宜抬起頭,見閨蜜不慌不忙,神色平靜,她嘀咕了句:「我真佩服你,又被人拱上熱搜了,還這麼淡定如菊。」
沈念微微垂下眼帘:「寫了什麼?」
許靜宜指尖在屏幕上滑動,越看她心裏越瘮得慌,最後,她忍下了憤怒的情緒:「沒寫什麼,反正,媒體無聊,天天都在胡寫八寫。」
沈念自己拿手機看,被許靜宜搶了過去:
「別看了。」
沈念神色仍然平靜:「我不看,並不代表就沒有,拿來。」
許靜宜懊惱地把手機還給了她,嘮叨:
「你不要與他們認真,新聞上的事,就沒一件是真的,大家都說,這是流量時代,都為了蹭流量,想掙錢亂寫的,反正,只要一沾上姓喬的,總沒好事。」
沈念看着新聞,神色仍舊平靜如水。
她點開了那段音頻,裏面是她的聲音緩緩流出,沒有經過任何處理:
「我這孩子絕不可能是野種,喬安安,你的孩子才是正兒八經的野種,我考慮好了,傅寒夜即然不簽字,我也就不離了,我讓你的孩子,永遠都是別人口中的野種,讓他永生永世流落在外,一輩子,受人唾棄,一輩子不被傅家的人承認。」
這句話,是確是她對喬安安說的,可是,前面喬安安明明說了句:「你你說,昨晚那麼大的動靜,你肚子裏這個野種怎麼那麼安穩?」
她氣不過,當時才這樣回她的。
現在,只把她說的那句放出來,而喬安安的那句,石沉大海。
就算她是有道理的一邊,別說喬安安的粉絲,就算是一般的人,也會站在喬安安指責她。
果然,下面是吃瓜群眾炸鍋的話:
「這個沈念,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還挺厲害的,你聽她說話的語氣,一點也不想是弱者。」
「就算是人家老婆,也是人家喬安安與傅寒夜感情在前,她在後,怎麼能回答的這麼理直氣壯?」
「都不臉紅嗎?」
然後,喬安安的頭號粉絲,一個叫biay的來了:
「安安就是心太軟了,才會被這女人欺負成抑鬱症,本來都要好點了,又來了。」
頭號粉絲帶了節奏,下面是一片罵沈念的聲音。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現在,她成了欺負喬安安的人。
頭號粉絲還附了張傅寒夜與江齊飛在病房打架的視頻,兩個男人扭打成一團,她故意在下面問:大家猜,兩人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為何會在醫院失控到大打出手?
下面是一片猜疑之聲。
在節奏帶得差不多了時,baby說話了:
「猜得八九不離十,是與姓沈的人有關,聽說,懷孕了,是江齊飛的孩子,傅總只是氣不過戴了綠帽而已。」
沈念懷了野男人的野種?
天啊,這女人壞得沒邊,賤得天下無敵。
腳踏兩隻船的女人最可惡。
傅總又不愛她,隨便她怎麼賤,打對方,也是因為不給他面子。
沈念看着最後那句:「女干夫淫婦。」
她無聲地笑了,要說沒有一點感覺,是不可能,畢竟,新聞里字字句句都是她,但是,她也沒有多生氣,都是喬安安搞出來的戲。
她想,喬安安不就是想做傅家少奶奶嘛,傅寒夜已經答應簽離婚協議了,只要她們一離婚,她與這些人,就沒什麼瓜葛了。
只是,沈念想得太過於簡單。
她等了一天,沒有等到王朝拿離婚協議過來,反到是等來了傅寒夜親自拎着保溫盒過來了。
是余嫂為她熬的雞湯。
沈念的態度並不是很好:
「你拿回去吧,我不喜歡吃,我只想要離婚協議。」
傅寒夜本來心情挺好的,聽了她的話,眼角眉梢的笑,一寸寸凍結:
「我知道我有不對的地方,我們是夫妻,以後,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