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卑鄙無恥的主意究竟是哪個混蛋想出來的。」趙明德忍不住破口大罵道。
這種辦法並不算新鮮,以前的朝廷對於那些罪犯之類,也會進行懸賞。
只是朝廷的懸賞,銀子雖然不少,可針對的終究只是少部分人。大部分普通老百姓,就算見到了也未必敢真的去領這筆賞銀。
最重要的是,以前的官服在普通老百姓之中的信譽可並不算有多高。天知道,那些貪官污吏究竟會不會兌換這些賞銀。
而且很多老百姓,也不願意冒着得罪這種兇殘人物兇險,去領什麼銀子?
可現在確實不痛,這次發佈懸賞的,可是大名鼎鼎的英王朱瀚啊。整個大同府不,放眼整個天下。
不僅僅是大明,華夏本土,就連外面那些蠻夷。有幾個不知道英王朱瀚有多有錢的。
隨隨便便一個主意,就能夠賺的盆滿缽弈。而且,所有人都知道朱瀚這個傢伙有錢啊。
大同府發生旱災之後,這些來大同府做生意,大發國難財的糧商們,肯定給朱瀚上了,不知道多少貢。
再加上,這次懸賞的銀子實在是不少。就算舉報一個普通的白蓮教教眾,賞銀都足足有一兩銀子。
別的不說,光照明德的手下就有三百來號人。普通的白人叫較重,再加上那些小頭目,趙德明幾乎下意識的就算出了,如果自己向朝廷投城的話,能夠被賞賜多少銀子?
最起碼一千二百多兩。一下子,趙明德的心就突然之間活泛了起來。畢竟他雖然是個小頭目,而且還被陳學英封了個什麼將軍。
可是誰都清楚,這些將軍不過就是個空名號而已,實際上什麼都沒有。
白蓮教雖然有教眾的香火供奉,可是能加入白蓮教的百姓都是一些沒有什麼錢的。
再加上,那些香火錢其中有相當一部分要上交。最後能留在他們手中的,其實也沒有多少。
白蓮教也不是沒有其他賺錢的買賣,只不過那些買賣可都是見不太得人的,做起來也是有風險。
現在只要投靠狗朝廷,大把大把的銀子直接就能落到自己的手上,很難讓人不心動啊。
陳學英也明顯的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換成以前的他,也許還不覺得有什麼。
甚至還有可能會嘲笑朱瀚異想天開,區區一兩銀子就想讓人家為他效力。
不過在隱姓埋名過了一段普通百姓的日子之後,陳學英也算是知道了錢的重要性。
一兩銀子聽起來不多,可對於那些普通百姓來說也絕對是不菲的收入了。
白蓮教裏面的教徒,本就是一些最底層的百姓們。誰也不敢保證在這種利益的誘惑下,他們會不會出賣自己人。
而且普通教眾,只有一兩銀子,他這個白蓮教的教主,賞銀可是足足有5萬兩啊。
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陳學英突然覺得十分沒有安全感。只覺得周圍所有的人,甚至是陳有亮曾經的那些部下。
看向他的眼神,似乎都變得不善起來。那模樣仿佛不是在看一個大活人,而是在看一座金山。
「王爺,小不,正是因為如此,臣才覺得不能繼續拖延下去了,我們最好能夠快刀斬亂麻,在事情變得不可收拾之前,儘快解決朱翰那個狗東西,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真正的高枕無憂啊,王爺。」壇主之所以如此切,倒不是因為他對陳學英有多麼忠心。
如果不是陳學英身邊的那些部下戰鬥劇實在驚人,就連教主身邊的那些高手都不是對手,他根本就不會搭理陳學英。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嗎?之所以專程提醒,只是因為最近幾天他都部下,也是人心惶惶,幾乎都有點兒壓不住了。
如果不是他臨機決斷,直接當着所有人的面殺了幾個動搖的人,震懾了那些懷有一心的傢伙。
現在說不定早就已經有人,去狗朝廷那裏舉報他們了。那個該死的孔老頭兒,竟然在這種時候提議他們靜待時機。
這他媽不是近代時機啊,這他媽是自己把脖子伸直了洗乾淨,等着別人過來砍自己啊。
他就覺得奇怪,之前怎麼就覺得自己腦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