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推開她,憤怒地站起身子道:「滾!」
白芊芊狼狽不堪地站在原地,眼淚開始一點點唰唰地往下掉。
她沒有滾,反而步步逼近司徒烈道:「徒烈,難道我的觸碰,就讓你這麼噁心嗎?!你就算不愛我了,可以把我當成一個陌生的女人,我求你再愛我一次,念在我根本你身邊那幾年的日子,我求你再寵幸我一次,難道我真的那麼讓你覺得噁心嗎?!」
白芊芊的吼聲歇斯底里,像一個棄婦,淚眼婆娑地看着司徒烈,聲聲質問。
司徒烈見她不見棺材不落淚,冷眼回答她:「你口口聲聲說你在為身邊這些年,那麼你更應該知道我的脾性!我司徒烈從來不碰別人碰過的女人!要不你去重新投胎,要不給我馬上消失!」
司徒烈語氣決絕,不帶一絲商量。
冷冷轉身,再也不願看見眼前這個礙眼的女人。
白芊芊看着他清冷的背影,哭着喊:「司徒烈,你用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拒絕我,不就是因為你不再愛我了嗎?我只求你愛我最後一次,難道這個要求很過分嗎!?」
「白芊芊,你要是想自取其辱,我可以找幾個男人進來伺候你!」
司徒烈說完,冷冷地摔門而出。
白芊芊絕望地看着司徒烈冰冷的身影,她蹲在地上,眼淚像決堤的河水,開始泛濫成災。
她明明知道司徒烈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可她還是情不自禁地愛上了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
難道這就是所謂自作孽不可活嗎?!
進門之前,他和墨影說的話她已聽得一清二楚。
她便在那一刻做出決定,如果用犧牲自己的方法,能換回司徒烈的愛,她覺得這是她最後的機會。
當她苦求着,求司徒烈賜她最後的,可是他不屑一顧,甚至是,嗤之以鼻的冷漠,徹底讓白芊芊的心寒冷刺骨。
男人若是不愛,絕情起來,比任何女人都要狠毒。
白芊芊坐在地上,痴痴傻傻地笑,又悲悲戚戚地哭。
如果說遇見了司徒烈這個無情的男人,是一種錯誤。
那麼她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了這個冰冷無情的男人。
自作孽,不可活。
———
公寓內,司徒欣兒端茶倒水,服侍着躺在床榻上休息的白甜甜,一直忙上忙下,忙得不亦樂乎。
這會她又端着一大碗的雞湯來到白甜甜面前,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餵着白甜甜。
白甜甜看着滿碗的雞湯,實在有點難以下咽。
她伸手拉着司徒欣兒的一隻胳膊道:「欣兒,我不想喝雞湯了,想喝點清淡的東西。」
司徒欣兒聞言,立即反對:「甜甜嫂子,這可不行,你現在身體這麼虛弱,不好好的補補怎麼成?甜甜嫂子乖嘛,來,我餵你。」
司徒欣兒舀起一小勺雞湯遞到白甜甜唇邊,樣子完全不容白甜甜拒絕。
白甜甜面露難色,看着司徒欣兒張口:「欣兒,我真的喝不下,有點想吐。」
司徒欣兒手裏的勺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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