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上所標記的地點,赫然就是位於三樓的核心地帶。
除此之外,地圖中還有一條清晰明顯的,可以通往三樓的路線。
余列打量着這地圖,心間再次的驚疑不已:「這姓竹的,他還知道二樓通往三樓的密道?究竟是哪來的消息。」
先前這竹姓道吏就說,其知道條從一樓直通三樓的,現在到了二樓,四周迷霧瀰漫,前途不知,對方忽地又拿出了一張路線清晰的地圖,不由的讓余列懷疑,這廝是不是想要趁機誆騙他。
好將他賺入那勞什子的「坐化之地」,趁機給他也坐化了。
不過一想到身後正窮追猛打的斗木獬,余列皺着眉頭,口中便呼喝:
「可,速速帶路!」
他將竹姓道吏的陰神鬼火一抓,單獨拿在了手中,半是保護半是拘禁。
以及另外那三個道吏的陰神也沒有拋下,帶一個也是帶,帶四個也是帶,等之後着實是遇見危險了,再分別拋出去。
而竹姓道吏見余列放下了拋棄他們的想法,頓時大喜:「是,道友且跟我來。貧道這就為你指出方位!」
其陰神鬼火變動,化作為了一根箭矢,在余列的手掌上盤旋不定,然後筆直的指向了一方。
嗖嗖!
余列當即就鼓動法力,從其陰神中釋放出的霧氣更是濃郁,他沒有沿着竹姓道吏所指方向飛去,而是裹挾着眾人,先胡亂選了個方向潛去。
吼!
驚駭的獸吼聲,再次在他們的身後響起來。
斗木獬此時心中驚怒,他沒有想到余列跑了如此之久,居然還能再提速度,且讓他捕捉不能。
不過它心間冷哼:
「只要你還留着那幾個傢伙不,只要你在還陰魂塔中,不管你跑到哪一個地方,都逃脫不了本道的手掌心!」
果然。
余列消耗法力,帶着眾人在霧氣中潛藏着,成功令斗木獬在霧氣中沒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圈。
可他一脫離騰雲駕霧,斗木獬便又捕捉到了他的所在,筆直的朝着他飛來。
其濃重的威壓,再次的出在眾人的身後。
這時余列卻是來不及去留意身後的危險了,而是無比忌憚的看着出現在他跟前的場景。
他皺着眉頭,口中吐出:「此地當真可以通往三樓?爾等莫非是想要用性命作為賭注,忽悠貧道自取滅亡?」
竹姓道吏大叫:「非也非也!那斗木獬何德何能讓我等以死相報!實不相瞞,這條路徑就是因為太過於兇險,這才不在眾人的考慮當中,不被視作為一條路徑。
但是余兄你不一樣的,你那潛藏的法術厲害,指不定就能從這裏上去。一旦通過這裏上去,斗木獬便只能繞遠路走上三樓,我等可以爭取大把大把的時間」
嗚嗚嗚!
只見悽厲的鬼哭聲,正在一行人跟前響動,讓一行人中的桂葉落忍不住眼皮驚跳。
她咋舌的出聲:「余兄,若是不行的話,你我不如現在就退出這測驗,保住性命為妙。」
原來竹姓道吏所指的密道,又是和那拘靈怪相關,且就是位於魂怪的巢穴當中,其形成了瀑布一般的場景,正橫亘在眾人的跟前,密密麻麻,充塞天地。
依照竹姓道吏所說的,從此到三樓的方法,便是縱身躍入其中,被密密麻麻的拘靈怪裹挾着,飛至三樓。
「乖乖的!」四團鬼火當中的孫道吏也是不由的顫聲:
「在一樓時,還只是需要繞過這些拘靈怪,偷偷跑上來。現在就是非得直面這鬼東西了麼。老竹!二樓當真沒有繞開它們的小道?」
竹姓道吏苦着臉,叫到:「實不相瞞,此拘魂怪的源頭便是三樓,越往下越少,所以一樓才有繞開它們的可能。二樓是真箇沒有啊,就算有,咱家也不知道。」
這廝猶豫着,提議:「余兄,不如就依照桂道友所說,我等放棄試煉,離開此塔便是。」
余列瞥了對方一眼,卻是露出了譏笑之色。
竹姓道吏幾人不管是落在他余列的手中,還是落到那斗木獬的手中,都是難得一個好下場。與之相比,脫離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