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追來這幾人卻也不過是天主境中期罷了,如何會是這「女魔頭」的對手?
一人被打飛之後,其餘人還沒反應,便見羽嵐的身子連番閃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出拳。
「砰!砰!砰!」
數道悶響接連傳來,不過數息的功夫,那囂張跋扈的幾人已然盡數被羽嵐給轟入了石壁之中,口吐鮮血,個個哀嚎不已。
「你們……」
「唰!」
不等幾人開口,羽嵐便一步上前,攤手:「你們輸了,納戒交出來!」
幾人不可思議看了羽嵐一眼,立馬想到了什麼:「你……你就是扶搖宮那個女魔頭?你可知道,與少主作對,是什麼下場?」
羽嵐將眉頭輕挑:「人族的規矩……我懂!言而無信者,死!」
話落,便見其一拳轟出。
「噗!」
拳罡濃烈,直接碾碎了其中一人頭顱,腦漿與鮮血精準的噴在了其餘幾人身上,嚇得幾人連大氣也不敢喘。
說殺便殺……這是真正的魔頭啊。
一時間,他們卻連狠話也不敢再放了,個個都交出了身上的納戒:「我……我們給你……別……別殺我們!」
羽嵐心安理得的接過了納戒,看也沒看幾人一眼,便轉身看向了風無塵。
風無塵不由得暗自心驚,這才幾日不見啊……此女的實力竟增強了這麼多。
不過想來卻也不算奇怪,此女進入這傳承之地之後,固然沒有主動去尋機緣造化,但是這一路打過來,恐怕也搶到了不少資源吧?
不知緣由者,或皆道此女找死……而實際上,她這般百無禁忌,卻還能活到現在,卻也只能說,她自有氣運在身。
眼見羽嵐又要動
手,風無塵苦笑一記,連忙道:「羽嵐姑娘……」
「怎麼?你也想言而無信嗎?」
「……」
此言入耳,風無塵總覺有一股寒氣從脊骨上升。
「倒不是我要食言!只是當下情況特殊,這傳承之地之中地方狹小,而我乃劍修,此處施展不開……你縱然是勝了,那也是勝之不武,當然!你若是執意要與我一戰,我認輸便是!」
「……」
羽嵐撩了撩額前的長髮,仔細的揣摩着風無塵的話語,秀眉緊蹙:「可……我聽說人族劍修,最善近身短攻,此處格局應該不會影響你才對。」
風無塵卻沒想到,此女看起來神經大條,竟還有如此細緻的時候,於是連忙又道:「這你便不懂了吧?劍修卻也分為許多種流派,你說那種是近身劍術流,而我修行的則是御劍流,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迎着頭皮說完這一番話,風無塵才緩緩抬頭,唯恐又被這女人給看出什麼破綻。
卻見羽嵐一臉狐疑看向了沈盈盈:「沈師叔,是這樣嗎?」
「啊……」沈盈盈有些措手不及,但看了場上情勢,也只能硬着頭皮點頭:「啊……是啊……」
羽嵐這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我記下了!也罷,那就等離開了傳承之地,我再與你一戰吧!」
風無塵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而沈盈盈的心中,卻憑白多了一份欺騙單純少女的負罪感。
風無塵四顧之下,又看向了青邪王府幾人逃竄的方向:「不是說……一個天王,只有三個名額嗎?這青邪王府的人,似乎挺多
啊?」
沈盈盈倒是毫不意外,道:「青邪王府乃是天帝宮麾下勢力,掌管一方太玄天兵,其身份,比起尋常天王,卻要高上許多!在青州境內,足有半數天王強者皆聽他調遣,那些人進來之後,自然為那紫清寒辦事兒!只是我卻沒有想到,此人行事竟如此霸道,連扶搖宮的面子都不給!」
風無塵沉思片刻,又道:「我觀那紫清寒實力不弱,扶搖宮的小輩,可有能與他比肩之人?」
沈盈盈輕嘆一記:「若說以往,本是有的,但近十年裏,扶搖宮人才凋零,四院為首的幾個,雖然也不算弱,但是比起紫清寒之流,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