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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淺淺一笑,如雪蓮花突破雲霧綻開,一霎那美到極致。
雲淺月看着容景,大大的笑容忽然定格在這一刻,一雙明亮的眸子瞬間染上一抹痴然,眼前忽然破碎出一抹白月光,她清晰地聽到了自己的心怦地跳了一下,她一驚,猛地移開視線轉過頭去,語氣有些莫名其妙的惱怒,「誰和你一起看戲?才不要!我看我的戲,干你屁事!」
容景深深地看了雲淺月一眼,嘴角微微勾起,緊挨着她坐了下來,笑而不語。
雲淺月覺得這丫的純粹就是一個禍害。她定了定神,將手中的絲線扔給他,「你看看這個,有什麼想法?」
容景伸手接過絲線,看了一眼,淡淡道:「沒什麼想法,這不足為證。」
雲淺月雖然不滿這個人的應付,但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極對,尤其是天下有錢的人多了去了,仙衣坊的衣服和鞋子又不是什麼限量貨,只要有錢,凡是女子都能穿得上,就憑着這麼一根絲線的確說明不了什麼。
「南凌睿能給你送來這個,算是聰明人。這的確是那射暗器的人留下的,那人必是女子無疑。」容景又道。
「你怎麼知道是南凌睿給我的?」雲淺月挑眉,看向容景,想着這人難道真未卜先知?連南凌睿對她說了什麼都一清二楚嗎?
「你以為我的十八隱衛能不去那人放暗器之處察看?你以為夜輕染能放過蛛絲馬跡?只不過都沒有取來而已。南凌睿的隱衛發現了這條細線給他帶來,他拿着這個來找你,我自然要知道的,不止我知道,夜輕染此時也是知道了的。」容景瞥了一眼雲淺月,慢悠悠地道。
雲淺月想着可憐的南凌睿剛剛還嘲笑人家夜輕染,大約沒想到
容景的人和夜輕染的人發現了痕跡沒動一直在暗處監視着,他一有風吹草動,人家就知道了。她知道容景黑心,沒想到夜輕染原來也不遑多讓。她頗有些無語地看着那根絲線,夜輕染霎時被上升到和容景一般的腹黑等級。
「這等事情又何必傷腦筋,你以後多加小心靠近你的女子就是了。你如此愚蠢,估計想對你動手的人也聰明不到哪裏去,是狐狸早晚會露出尾巴!」容景將絲線扔掉,對雲淺月道。
「那人也對你動手了,放暗器也不是對我一個人,我不聰明,說明你也一樣愚蠢!」雲淺月瞪了容景一眼,這個混蛋,一天不欺負她就難受是不?
「我從來也沒說自己聰明。」容景笑看了雲淺月一眼,偏頭溫聲問,「你不是要吃芙蓉燒魚嗎?我這就去做給你吃如何?」
「不吃!」雲淺月冷着臉決絕。打個巴掌給個棗,虧他做得出來。
「昨日你呼呼大睡了一夜,我都未曾睡好。既然你不吃,我正好補眠,你不准吵我。」容景站起身,向大床走去。
「那是我的床!」雲淺月提醒。
「昨日覺得你房間還勉強將就,這雲王府也就你這裏還能讓我睡一睡,若是你不想與我一間房間,你便去睡別處,將你這間房間讓給我,我是不會介意的。」容景說着已經上了床躺下,扯過雲淺月的被子蓋在身上,閉上了眼睛。
「你想得到美!我的房間憑什麼讓給你?」雲淺月看着這個臉皮厚比城牆的男人,突然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床前,俯視着他,嘲諷道:「你是容景嗎?我怎麼看到了一隻大白貓?好吃懶做還死皮賴臉賴我這不走?」
「你吃了我好幾頓親手做的芙蓉燒魚,還吃了一顆天山雪蓮,還在我府里住了半個月,我還救你數次,這些我都沒說你什麼。我如今不過是睡了你的床而已。」容景閉着眼睛強調。
雲淺月本來想好一大堆冷嘲熱諷外加陰陽怪氣怪外抹角罵人的話都被這一句話憋了回去。她站在床前,看着容景安然若素地躺着她的床蓋着她的被子臉不紅氣不喘的模樣,她磨了磨牙,張了張嘴,最後只哼了一聲,「等我的傷口癒合,趕緊滾回你的府去,省得髒了我的地方。」
「你放心,等你傷好一些,你讓我多待一刻我都不多待。」容景道。
雲淺月懶得理會這個男人,轉身走離床前,剛要走回軟榻上重新坐下,就見南凌睿去而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