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季明澈沒有耐心再陪她浪費時間,轉身就要走。
紀落雲馬上從床上爬起來,抓住他的胳膊,雙手順着他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然後撫上他的臉。
「這麼急幹嘛!你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你的老婆和我的未婚夫在下面,我們兩個人在這裏偷情。
」說話間,一股清香灌入季明澈鼻腔。
他微微擰眉,不喜歡這種味道。
「你找我過來,就是這個」「當然!」紀落雲巧笑倩兮,纖細的手指一點點描繪着季明澈俊俏的五官:「說實話,你長得也挺好看的,如果沒有陸佑霆,我說不定還真的會看上你。
」呵!季明澈在心裡冷笑一聲。
臉上毫不掩飾對她的鄙夷和輕蔑。
「你以為我什麼爛貨都要像你這種被男人玩得不要的女人,我碰一下都嫌髒。
」紀落雲臉色登時變得五彩繽紛,難看至極。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她立刻又堆起笑,手指靈活的,一顆顆解開他的西服紐扣。
季明澈被她騷擾的煩不勝煩,抓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推開。
力氣很大,沒有絲毫憐香惜玉。
「滾開,不要碰我……」紀落雲身體失去重心,摔到地上。
她氣得臉都扭曲了,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
「嫌棄我我好歹沒有生過孩子,簡思呢她不知道被陸佑霆上過多少次,孩子都生了兩次了。
我怎麼着也比她乾淨吧」她的話,無疑戳中了季明澈的痛處。
他轉身就給了紀落雲一耳光,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地上,手指使力。
紀落雲被掐得喘不過氣,一張白嫩的小臉漲得通紅。
季明澈兇狠地瞪着她:「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和思思比思思就算生了兩次孩子,也比你乾淨。
你別以為你和那些亂七八糟男人的事我不清楚。
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碰我,我就砍了你的手。
」說完,一把甩開她的手,起身便要離開房間。
今天是慶祝會。
他們兩個人同時消失的時間太長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他得趕緊下去。
結果,剛站起身,突然一陣暈眩,高大的身子不穩的晃了晃。
他立刻伸手扶住牆壁穩住身子,用力甩甩頭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可惜,腦子暈得更加厲害。
身體裏好像被點了一把火,順着血液在身體裏四處亂串。
意識到什麼,他不可置信的轉身看向紀落雲。
紀落雲知道,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手上的並不存在的灰層,笑眯眯的看着他。
這個笑,是發自內心的,很開心的笑。
可是卻讓季明澈更加生氣,有一種落入紀落雲陷阱和陰謀的憤怒。
「你,你給我下藥」什麼時候他今晚一直很小心。
吃喝都和大家一起。
怎麼會中計突然,腦子裏想起什麼,眸子瞬間瞪大:「是剛才的香味」紀落雲揚了揚手,並沒有打算隱瞞,很大方地解開他的疑惑:「我知道你謹慎,想要你中計就必須得想辦法。
所以啊,我把香油塗在手掌心裏。
剛才我摸你的臉時,香油從你的鼻子,皮膚毛孔已經滲透進你的身體裏。
」說到這裏,止不住的大笑起來。
笑聲得意而暢快。
「知道嗎我為了弄這個東西,廢了多大的力氣!這可是專門替你準備的!」季明澈可不會覺得她是喜歡自己,所以千方百計的想要和自己上床,左手撐着牆,穩住身體,右手扶着太陽穴。
「你到底想幹什麼」氣息明顯開始不穩。
嗓音沙啞的厲害。
像是在沙漠路行走了幾天幾夜,滴水未進的旅人。
「幹什麼」紀落雲挑挑眉,正欲說些什麼,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她見時機成熟,一把朝季明澈撲過去,吻住季明澈的嘴唇。
季明澈噁心得要吐了。
原本想把她推開,結果被她死死的抓着不放,在她主動熱情的挑逗中,理智逐漸剝離腦海,體內最原始的欲望被如潮水般涌了出來。
他一把扣住紀落雲,將她壓到地上,粗暴的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紀落雲也去扯他的衣服。
兩個人抱在一起,滾在地上,吻得難捨難分。
藥物在體內發揮到極致,季明澈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想不起別的事,完全沉溺在情慾中,氣喘吁吁,呼吸灼熱。
不一會兒的功夫,紀落雲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的七七八八。
身上留下大片大片斑斕的痕跡。
口紅被暈染開,糊得兩個人臉上,身上到處都是。
房間的溫度不斷攀升。
空氣里瀰漫着情慾的味道。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季明澈解開自己的皮帶,狠狠抽在紀落雲身上。
「啊……」紀落雲疼得大叫一聲。
她的叫聲,更加激發了季明澈的獸慾。
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她的身上。
紀落雲柔嫩的肌膚登時皮開肉綻,脖子上,臉上,胳膊上,全部都留下了皮帶的痕跡。
紀落雲惡狠狠的瞪着他,不敢相信他在床笫之事上居然如此暴戾變態,像是野獸,只有交歡,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