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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柔眨了眨眼睛,腹誹,她就算是想倒掉,想不喝,也得有那個膽子啊!沁柔點點頭。
藥這種東西,眼睛一閉,捏住鼻子,一鼓作氣,灌毒藥的似的,就灌下去了。就跟習慣似的,到了那個時辰,就去做那個事兒。
「真乖。」康熙捏了捏她的鼻子,讚賞,「朕一會兒宣王煦法來替你瞧瞧,恢復得如何,需不需要改方子。」
中醫講究循序漸進,喝藥喝到了另一個程度,就要換方子。都是根據患者的體質來改換的。
沁柔略一思索,也點點頭。「好。」她也想知道,她喝了這麼幾天的藥,總要有點效果嘛!都說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但道路再曲折,也總得看見光明的隱晦氣息吧。
康熙忽而一笑,就這個人,也不知哪兒好了,就是叫他喜歡。俯下身親了親她的臉蛋兒,問她:「是覺着歌舞不好。」
他偶爾瞧一眼,都一副神遊太虛、受了摧殘的模樣。
「沒。」沁柔搖搖頭,皇家舞樂,自然是不差的,怎麼也落不到不好的程度去。「只是聽了太久,吵得頭疼,是奴才性子沒個定性兒。」
沁柔抿唇笑了一下。眉眼彎彎的,格外漂亮。
「不喜歡聽就打發了。」康熙帝就笑了笑,他原就生得昳禮,不動如山間也余着帝王淡淡地威儀,這一笑,好似有幾分喜悅、幾分無奈,至少就將身上的那些昳利威儀散去了,平易近人了許多。
她膽子小,本就經不得嚇,皇后宮裏,處置叛主的奴才,嬪妃們要旁觀,血腥的氣息足夠叫奴才們收拾好半天;她若是去瞧了,不說別的,怕是要被嚇得半死。怕是求生欲都沒有了。
帝王心裏有自己的思量。
既然如此,就叫她避開吧!聽說,與親眼見到,可不是同一回事兒。直直撲撲來的衝擊力,也不會那麼大,人也不至於承受不住。
康熙帝沒將伺候的奴才放在心上,喜歡就聽一聽、看一看,不喜歡就打發了,就是這麼簡單的事兒。
沁柔笑了笑,誰客誰主她是知道的。反客為主,不好!這個道理她也知道。
既然知道不好,她就不會去做。
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好,也要去做;有些事情,明知道不好,那就完全避開。
而這事兒,就屬於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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