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很快就知道屋子裏的人在幹什麼,一時之間站在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正在他們猶豫不決時,裏面斷斷續續傳來女人求饒聲。
「嗚嗚……痛……好痛……」是陸湘湘的聲音。
簡思渾身一怔。
不敢相信裏面正在和男人歡愛的女人是陸湘湘。
已經完全瘋掉的陸湘湘。
屋子裏又傳來陸湘湘的求饒聲:「求求你,別打我了,痛……好痛……」緊接着,一個猥瑣的男聲響了起來。
「你越痛,我就越來勁……喊,快點喊……大聲一點喊……你喊的聲音大了,說不定我就會放過你……」果不其然。
陸湘湘很配合的開始大叫起來。
「啊……啊……唔……」簡思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正準備推門進去,旁邊的池天白突然抬腳,一腳將門給踹開了,衝進去。
簡思和警察馬上跟了進去。
房間裏的一幕落入大家的視線中。
只見陸湘湘赤身裸體的雙手被綁着掉在橫樑上,雙腿打開,被一左一右的綁在兩個石墩子上,呈現一個非常羞人的姿勢。
她跟前站着一個一身肥肉,滿臉胡茬的男人,手裏拿着一條皮帶,正一下又一下的抽打着她柔嫩的肌膚。
陸湘湘被打的全身上下都是傷。
有鞭傷,燙傷,掐傷,甚至還有烙鐵留下的痕跡。
簡直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哪怕沒有目睹現場,光是看她身上的傷都能猜到,她這段時間到底經受了怎樣的非人折磨。
縱使恨不得殺了她,可是在看見這麼殘忍,變態的一幕時,簡思還是受到了不小的震撼,別過頭不忍心去看。
滔天的怒火湧上心頭,池天白走過去想把陸湘湘放下來。
男人伸手攔在他跟前:「你是誰這裏是我家,你跑進來想幹什麼」池天白二話不說,直接一腳踹到他的小腹上。
他這一腳用盡了全身所有力氣。
「唔……」男人悶哼一聲,被踹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疼得半天都爬不起來。
兩個警察立刻走過去,將陸湘湘從橫樑上解救下來,並脫下身上的警服披在她身上。
索性陸湘湘個子並不高,警服又大,倒是將她身上的重要部位全部都遮住了。
男人想爬起來,試了幾次,最終都還是疼得坐回地上。
「就算你們是警察也不能這麼幹!她是我花錢買來的,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無權過問。
」簡思氣不打一出來,撿起他掉落在地上的皮帶,衝過去,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抽打在他的身上。
她不是為陸湘湘生氣,只是因為男人說的話。
好像他們女人不是人,而是能夠隨便買賣的商品。
「哎呦呦……」男人沒有防備,被他抽了兩下,疼得哇哇大叫,身上立刻皮開肉綻,血從傷口裏涌了出來。
「她是人啊,不是物品,你憑什麼說買就買你把我們當什麼商品還是拱你們取樂的玩意」簡思越說越氣,頭腦發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抽哪兒,只是瘋了一樣的抽在男人身上。
男人剛開始沒有防備,才被她抽了兩下。
這會兒緩過勁來,一把抓住她手裏的皮帶,用力一拉。
簡思力氣哪有他大,被他這麼用力一拉,差點沒穩住,撲到他身上,幸好被池天白及時拉住。
局長忙道:「有什麼事回警局再說。
」男人不服氣的大聲嚷嚷:「我憑什麼去警局我又沒犯法,你們憑什麼抓我!」局長懶得聽他囉嗦,吩咐兩個警員將他從地上架了起來,強制性的帶走了。
警局裏。
陸湘湘已經被女警員換了一套乾淨的女裝,帶到獨立審訊室。
她神志不清,因為剛受過非人待遇,所以還處於驚嚇中,蜷縮在角落裏,雙手抱頭,女警員問了很久,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而簡思和池天白則在男人那邊的審訊室里。
男人經過一番嚴刑拷打,已經挺不住了,早沒了之前的狂妄,不停求饒。
「我說,我說,你們要問什麼我都說,不要再大了,再大我就沒命了。
」簡思和池天白並排坐在審訊椅上,池天白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簡思就是能感覺到他這會兒很生氣。
從小黑屋回來後,他便一直沒說話。
渾身上下仿若罩着一層寒霜。
臉上只差沒寫着『生人勿擾』四個大字。
在聽見男人終於求饒後,池天白沉沉開口:「你在誰手裏買的她」男人道:「彪哥,我在彪哥手裏買的!在賣到我手裏之前,她已經被轉手賣了好幾次了,因為瘋瘋癲癲的,不能幫着賺錢,所以就賣來賣去的。
」「賺錢」池天白眼睛一眯,這兩個字仿佛是從牙縫裏擠出來,每一個字都帶着熊熊怒火。
男人被駭的一抖,身子縮了縮,低着頭,小聲道:「是,是賺錢!我問過彪哥,彪哥說她不聽話,好幾次都把客人咬傷了,最後沒辦法只能賣了。
雖然她長得漂亮,好多男人都挺喜歡她這個長相的。
但是她實在是不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