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現後,周圍的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
江湛挑眉看着我們,「怎麼,男朋友不能滿足你了,要分手啊?」
「江湛,我沒心情跟你吵架。」虞曼曼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直接看着司凌驍。
「司凌驍,冤有頭債有主。你就算要恨,也不能恨到我們家棠棠身上,明白嗎?」
說完,虞曼曼就護着我,不想讓司凌驍碰我。
司凌驍說:「這是我跟沈初棠的事,我自有判斷。」
「你有判斷個鬼!你要是真的明白棠棠,就不會不知道她這五年經歷了什麼!」
虞曼曼對他低吼。
我怕虞曼曼說出當年的事,扯了扯她的袖子,搖頭,「曼曼,別說了。」
「為什麼不說,他應該知道你發生了什麼。」虞曼曼不想讓我委屈。
「不」我話還沒說出來,就感覺到周圍的氣壓低了。
司凌驍好像有些生氣,對着我說:「我不需要知道你經歷過什麼。」
「王八蛋!」虞曼曼罵了一句
江湛在我們面前笑了一聲,提醒我們:「虞曼曼,如果你真不想沈初棠有事,就趕緊讓我們進去。」
「你們進去能做什麼?還不是要冤枉我們家棠棠。」虞曼曼幽幽的看了司凌驍一眼,「這種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那你可冤枉他了。」江湛笑了,難得幫司凌驍解釋,「他這人恩怨分明的,沈江南的事不會算到沈初棠身上。」
「否則也不可能讓我來替沈初棠背書,先讓你們帶她回去。」
幫我背書?
我愣了愣,然後肩膀上出現一隻手。
司凌驍竟然靠近了我。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用盡全力的去看清他,問他,「司凌驍,你為什麼要幫我?」
為什麼要讓江湛幫我?
「我不是幫你。」司凌驍冷冷的說。
我的心沉了沉,雖然知道他會這麼說,但還是有點難受。
「司總,抱歉,我應該早點跟你說的。」司博衍的事,我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司凌驍,他應該很生氣吧?
我突然慶幸自己現在看不清司凌驍的表情,不用直面他的憤怒。
「道歉的話,我已經不想再聽。」司凌驍說着,看向走出來的警察,「她並不是犯人,應該不用被關押?」
「不錯,沈小姐只是證人她的筆錄做完了,保釋人跟我們過來簽個字就能走。」警察對我們說。
接着,我跟虞曼曼還有江湛一起去裏面簽字。
路上江湛就說:「既然沈初棠沒有犯法,那就不存在保釋一說。」
是,如果是其他人,只是作證不用保釋。
但我不一樣,我是刑滿釋放人員,還沒有過出獄三年的考察期。
我扯了扯虞曼曼的衣角,提醒她別讓江湛知道什麼。
虞曼曼反應很快,趕緊跟警察說,「警察先生,那個沈江南的罪名成立的話,是不是要判無期徒刑啊?」
「首先受害人的屍體沒有找到,其次我們還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殺的,量刑並不容易。」
江湛沒有再說什麼,就很冷靜的陪我們進去。
簽字的時候,他突然拉長了聲音,念着:
【刑滿釋放人員。】
我緊張的握緊了虞曼曼的手。
江湛的意思是,看清楚我的檔案了?
虞曼曼拍了我的肩膀,在我耳邊小聲說了句別擔心,接着湊過去問江湛,「你在說什麼?」
「我在國外時間久,有幾個中文不認識了,你幫我解釋一下,這些念什麼。」江湛跟我們說。
「中文不好,回爐重造啊。」虞曼曼白了他一眼,低頭看着那張紙。
然後開始讀:「刑——滿,不是,你看錯了,這不是那個意思。」
江湛這時看着我們,「警察先生就在這兒,你們不說,我就問他。」
我正猶豫時,虞曼曼已經放低了姿態,懇求江湛了:
「是,棠棠坐過牢。你先別把這件事告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