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麼說,我的心情有些奇怪。
我下意識的緊繃了身體,而蕭寒景則將我摟得更緊,微笑着跟司凌驍說:
「我就這麼一個寶貝,我可不敢把她丟了。司總呢司總應該跟我一樣,也是把夫人當成寶貝吧。」
「不然,怎麼北城的人都說,司總對妻子的保護讓人佩服呢。」
剛落地的時候,我就聽到豪門圈子裏有人說,司凌驍愛他那個妻子,愛的不敢讓任何人打擾她。
親自將她捧在手心裏。
司凌驍大概是不想聽我們說這些的,還不等蕭寒景說什麼,他就已經轉身離開。
一直到他跟兒子離開後,蕭寒景才將我身上的西裝取下來,「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此刻沒有了司凌驍,我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長長的鬆了口氣。
「幸好他沒有再懷疑,不然我真不知道現在用怎樣的狀態面對他。」
即便已經決定不要再愛司凌驍了,可是我依舊沒有辦法讓自己不在意他的想法。
甚至,我還有些怕他看到我跟另一個男人如此親昵。
儘管我知道,就算我跟另一個男人結婚,都不會讓他有波瀾。
但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
大概,所有陷入感情的人,都像是曼曼當年說的那樣,不自覺的會帶着一種卑微。
「可你終究要面對他的,今天能夠逃過一次,下一次呢?」蕭寒景神色擔憂。
我深吸一口氣,「我能調整好。」
事實上,我也必須調整好。
回到北城,我還要找司錦初他們報仇。
如果始終是這樣不敢見人的狀態,又怎麼幫我的小石頭討回公道!
「我陪你!無論你需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蕭寒景說着,握住了我的手。
而果果在一旁歪着小腦袋看我們,「爸爸真好,果果以後也要嫁給爸爸這樣的好男人。」
我也笑了,是啊,蕭寒景是個很好的男人。
可惜感情卻不順利。
「禮服就選這件吧,江雪說是今年最好的一款,僅次於司凌驍定的。」蕭寒景說。
我點點頭,這些我並不挑剔的。
我們回到車上之後,果果摸到了我懷裏,然後擺着手指,可愛的說:
「媽媽,我今天在司叔叔身邊看到了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小朋友呢!他們是父子,就可以長得那麼像。」
「為什麼我跟爸爸是父女,我卻沒有那麼像爸爸呢?」
小孩子的想法通常都可以說是稀奇古怪的,我想要解釋的同時也在想,那個跟司凌驍一模一樣的孩子。
其實,我的小石頭跟司凌驍有七成像,遠遠的看着,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可司凌驍並不願意承認我的孩子。
「你跟司凌驍的孩子,也更像他,是嗎?」蕭寒景大概是看出我的心情了,溫柔的問我。
我長長的嘆息,「是,可惜他並不相信那個孩子是他的。而孩子現在沒了,我也不想再證明了。」
「不配讓你證明的人,你就不必給他證明。」蕭寒景問。
是啊,不配證明
現在的我其實也不想再證明什麼了。
哪怕以後有一天司凌驍質問我,我也不會心慌。
畢竟是他先不認我的孩子的。
我們回別墅的路上,剛好經過了那座大橋。
我失去小石頭的那座橋。
路上,蕭寒景問我,「要停下來看看嗎?這是你跟司凌驍曾經定情的地方?」
我搖頭,「這不是我跟司凌驍定情的地方,我兒子當年就是在這兒被人扔下去,然後無論我怎麼找,都找不到。」
蕭寒景握住我的手,用了幾分力氣,「抱歉,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
「沒事的,蕭寒景,我想下去看看。」我說。
「好,我跟果果陪着你。」蕭寒景讓司機停車。
保鏢們下來,在我們活動的區域,做了個清場。
果果一邊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