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她心裏明白,就算冷溪平時的脾氣比較暴躁,他好歹是王爺,如果自己能爬上他的床,就算不能被他娶為側妃,做個暖床丫頭,地位也比現在要高許多啊。
於是,她漲紅着臉,點了點頭,「能伺候王爺,是小翠的榮耀。
」「哈哈哈!」在醉酒的狀態下,冷溪突然很想報復一下於巧巧,於是,他將小翠打橫抱起,迫不及待的向寢臥走去。
在月色的照耀下,小翠的臉一片緋紅,她幻想着自己被冷溪壓倒在床時的樣子,幻想着自己從奴婢變成主子時的樣子,也在幻想着自己穿着主子的衣服,在那幾個看自己不順眼的丫頭跟前炫耀的樣子……一切的幻想,在冷溪將她扔在床上時即將實現,她扭捏着身姿,等着冷溪的垂愛。
冷溪也瞪着猩紅的眼睛,迫不及待的撕扯小翠的衣裳,像極了一頭饑渴難耐的獅子。
他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碰過女人了,看到小翠這張與龍小敏有幾分相似的臉時,他突然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他覺得,不將身上升騰起來的欲望發泄出去,他會憋死的。
這樣迫切需要女人的感覺,讓他知道,他還是個男人,他還有這方面的需求。
他有些興奮,所以動作更加的粗魯,更加的焦急。
『咕嚕嚕……』就在他準備附在小翠的身上,瘋狂的去親吻她時,他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疼,他忙不迭的停下手裏的動作,快步離開。
不明所以的小翠在他身後喚道:「王爺,您去哪」冷溪根本來不及回應她,便迫不及待的出了門,直奔茅房而去。
原來,安安給小寶的那包糖沫沫里,摻雜了部分瀉藥,安安討厭冷溪,本來打算在鈺王府下手的,但是考慮到那樣會給爹和娘帶來麻煩,她才想到利用小寶的。
不明真相的小寶信以為真,將那包糖沫沫一點不剩的倒在了冷溪的酒壺裏。
雖然冷溪只喝下了其中的一杯酒,卻因為藥量大,在成就好事前,有了感覺。
藥勁上來了,導致冷溪在茅廁里蹲了好久,直到雙腿發軟,才對外面的隨從喊道:「來人,扶本王出去。
」隨從忙上前扶起從茅廁里彎腰出來的冷溪,剛欲向回走,冷溪再次覺得肚子一陣疼,他又重新折返回茅廁中……如此反覆折騰,冷溪已經有些精疲力盡了,他被隨從扶回房間時,小翠依舊等在床上,見他回來,忙嬌滴滴的撒嬌道:「王爺,您終於回來了,小翠等的好苦。
」「滾!」現在,已經渾身無力的冷溪,哪裏還有力氣想這等子閒事。
小翠被他罵得愣了一下,冷溪繼續使出渾身的力氣怒吼道:「滾出去。
」小翠這才意識到,冷溪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她生怕待會冷溪的脾氣上來,對她發火,她忙不迭的扯過自己的衣裳,胡亂的套上,直接跑出了門。
冷溪剛想躺下,突然又來了感覺,他顧不得酸軟的雙腿,也顧不得疲憊的身體,忙不迭的向門口跑去……溪王爺拉肚子,丫頭很快通報給了於巧巧。
於巧巧只是淡漠的回道:「通知管家,去請御醫吧!」「是,王妃。
」丫頭領命後,便去通知管家了,於巧巧依舊坐在那裏,眼眶裏的淚水,一對一雙的往下落。
她想到冷溪剛剛恨不得掐死她時的樣子,又想到小寶那害怕的眼神,心裏萬般難受。
小寶,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如果不是為了小寶,她真的不願意在這個世界上苟活了。
溪王爺拉肚子,還請了宮裏的御醫,這事很快傳到小寶的耳朵里,他在屋裏來迴轉着圈,嘴裏不停的嘀咕着,「怎麼會拉肚子呢難道被安安耍了」想到這,他突然意識到什麼,忙不迭的跑出了門。
他要去拿到那壺酒,萬一真是那壺酒出了問題,被爹查到,他非打死自己不可。
他瘋了似的跑到飯廳時,桌子上已經被丫頭們收拾乾淨,哪裏還有酒壺的影子他忙不迭的跑向廚房,按照慣例,出了酒窖的酒,如果喝不完,不會再重新放進酒窖,會直接倒掉,酒壺會拿到廚房,重新刷洗乾淨,以備下次再用。
他要確保那酒壺被刷洗乾淨了,不被人發現才成。
可是他還是晚來了一步,他跑到廚房時,廚子告訴他,今天王爺吃過的所有東西都被御醫取樣帶走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出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聽到這話,小寶嚇得雙腿發軟,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房間的。
冷溪整整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拉到虛脫,此時,他只能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御醫躬身來報,「王爺,查出來了,您喝過的酒里,有問題。
」「說。
」冷溪有氣無力的說出這個字,便繼續半眯着眼睛,靜等着御醫說下去。
御醫頓了頓,繼續回稟道:「據臣查驗得知,您喝的酒里,有巴豆的成份,這是您不停拉肚子的原因所在。
」聽到這話,冷溪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