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稀里糊塗的陪着喝完了一瓶。
黃玉文很快喝醉了,陳招娣扶着她進帳篷休息去了。江水謠和譚帶紅見黃玉文走了,她們也不再喝了,她們接過燒烤欄,挑自己想吃的繼續烤。我也沒吃多少東西,現在安靜了,便也湊過去找吃的。
「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幫你烤。」江水謠怕我不會弄,讓我坐一邊等着。我看有雞翅在烤,我就要了個雞翅。
「明哥,你想要吃什麼,我烤給你。」江水謠見明哥剛才也沒吃什麼。
「都行,我無所謂。」明哥坐起來喝了一口酒。「要不,你們誰再陪我喝點?」
我們三個都主動陪着明哥喝了起來。
「你們怎麼也不等我,太不夠意思了。喝酒怎麼能少了我。」陳招娣安頓好黃玉文過來了。
「你們幾個女的喝吧,我去散步。不用給我留了。」明哥說完自己起身走了。
「今天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搞得玉文姐和明哥好像都不開心了。」我見明哥走遠了,我才敢將心裏的疑問說出來。
她們三個聽完我的話,互相對望了一眼,沒人回答我的問題,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喝了口酒。
「姐,我又說錯話了嗎?」我越來越糊塗。
「不是你的錯,要說錯,也是你那個二姐太傻了。」陳招娣終於開口了。
「她真以為她幹了啥不會有人說出來?現在可能就你那個二姐自己不知道。」江水謠接着話題。
「我看夏昕也不知道。」譚帶紅再接下去說。她說的沒錯,我是真的不知道。
「二姐幹什麼壞事了?」我想弄清楚到底是為什麼。
「你還在維護你的二姐?她怎麼搞定明哥的,早就傳遍了全廠了。羅定仔早就告訴明哥了,只不過明哥不許羅定仔往外說。」陳招娣不想再隱瞞我了。
明哥知道是肯定的,他可能是最先知道的,但就像大姐說的,二姐的計劃可怕之處就是當明哥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二姐不該讓我們知道,明哥還可以幫二姐瞞着,我們當中肯定有人想阻止二姐的計劃,可惜沒能成功。
為什麼我當時不去阻止呢?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我也有錯。
「我也有錯,我該去阻止的。」我後悔了,可是太遲了。
「你現在說這話,太遲了。你已經害了明哥。你二姐是活該,不值得可憐。」譚帶紅連我都不願可憐。
「你也不用自責,我相信你是太多事情不了解,才會幫你二姐。」陳招娣還是肯原諒我的,但我不肯原諒自己。
「明哥永遠都不會愛你的二姐,他這輩子都不會。」江水謠平淡的說着。
「三年了,黃玉文要想得到明哥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宋春華。喜歡明哥的人那麼多,但沒有一個願意傷害明哥,大家都知道他的心跟着那個傻女人走了,回不來了。玉文堅持默默地愛着明哥,就是不想給明哥壓力。只有玉文堅持到現在,我們那些人,走的走,嫁人的嫁人。你二姐這樣只能讓明哥更加傷心難過。」譚帶紅的口氣還帶着怨。
「能不能告訴我,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我很想了解多一點。
「麻布廠開始是在深圳,我那時剛到深圳打工,進了麻布廠,還是明哥給我辦的入廠手續。當時洪」陳招娣拍了一下譚帶紅,譚帶紅不再往下說。
「我和你差不多時間進廠的吧,也是明哥幫我辦的手續。明哥的女朋友和我一起進廠的,她怎麼勾引上明哥的,我最清楚。她是我們這群人裏面文化最高的,寫的字也漂亮,人也長得漂亮。明哥喜歡上她,我們也是心服口服的。只是,她太對不起明哥,我們都恨死她了。她和明哥分手,當時就好多老員工馬上辭職不干。我也想辭職,明哥勸我留下,我才留下的。」江水謠像在回想明哥挽留她的情景。
「我也是。她們分手以後,明哥有一兩年都不和我們接近。等搬到東莞村,他才慢慢和我們重新接近。所以後面來的人,根本不知道明哥的心早就被那個婊子帶走了。我到現在每次見到她都想給她兩巴掌。」譚帶紅的怨氣好重。
「他一直都對人說,他在廣州有女朋友,用這個藉口避免麻煩。他和那個女人分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