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腦袋落地,瞬間死亡。
「不讓本大爺進去是吧!」
「踹死你大爺的!」中年男人似乎樂此不疲,腳速越來越快,嘭嘭嘭個不停。
「那估計是胤龍軍團的白龍行者。」庚鬼嘖了聲,輕笑道,「這位行者性子急,別管他就好了。」
「臥靠,老妹,我們不會就這樣躺贏通關這個禍境吧?」遺照臉震驚感嘆後,若有所思,「這禍境的通關獎勵可是個七目級的遺物,白撿獎勵啊我們這是。」
至於更多的,就像是記憶被蒙上了層薄紗,他極力想看清,但越想看,那層薄紗就越厚。
「還有那個男人.也很奇怪。」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中年大叔捏着雪茄深深吸了口,仰頭看着木門牌匾,他眸子微眯,緩緩吐出白霧。
眾人臉色驟變,開始四散逃離。
又踹了會兒,白龍行者似乎終於累了,他緩緩停下無影腳,落地。
粉衫男還在草垛上如同一隻蛆蟲般陰暗的爬行,咬牙發出無能的低吼。
「死光了麼.」庚鬼倒是沒多大驚訝,甚至唇角有些幸災樂禍的勾了勾,「那也挺好,早就看這群廢物貴族不爽了。」
何剪燭緩緩轉過身。
天空之神聽到了下界之人的呼喚與求救,但他並沒有立即動作,只是臉色平靜,語氣略顯疑惑,「何剪燭這個奇怪的女人,倒是出乎本座意料,居然提前恢復了人形。」
「嘖,我說,你們是聾了嗎?」見這三人這般無視自己,粉杉男笑容逐漸收斂,目光漸冷不悅盯着素裙女人的背部。
「三位,打擾一下哦~」
「啊啊啊!!」他的絕望慘叫響徹天地。
男人輕挑的笑聲響起,何剪燭沒有回頭,繼續指腹輕點夏楓眉心。
「不是有危險,是已經要死光了。」裸身壯漢平淡說着,眼眶開始被墨黑色澤填滿,凝神透過層層雲霧,徹底看清下方的所有景象。
夏楓同樣沒理會,皺眉想要努力去看清掩埋在記憶深處的過去。
「天空之神,我草擬***」
*
裸身壯漢正端坐在一架黑白鋼琴前,十指熟練如落珠般在琴鍵上跳動,奏出歡快逐漸激昂的戰鬥樂章。
男人踩着人字拖,穿着背心和藍白海灘褲,肩上則披着件純白軍服,軍服背後鏤畫着一道肅穆的黑金色龍形軍徽。
「真是,煩人啊。」無奈輕聲響起。
夏楓瞳孔驟擴,心中驚訝,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不記得小時候還有這人?
他記得自己從小被一個莊園主收養,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大概14歲左右又被魏叔同收養。
只見他們的老大,粉衫男只剩下一隻右手的軀幹正在草地上蠕動,臉頰驚懼扭曲一副嚇尿了的模樣,他一邊用右手瘋狂扒拉着草垛,一邊向眾人呼救,企圖尋求最後的生機。
「啊啊啊啊——」就在兩人閒聊之時,天際的絕望慘叫不絕於耳。
裸身壯漢感嘆道,「本座很喜歡這首曲子,哦對,這叫什麼來着?」
他只記得,以前生活在一個叫做『柳莊』的地方,那時候他還是個笨小孩,經常去茶家找茶奈雪玩。
絕望中,他們遲遲等不到幫助,憤怒叱罵。
嘭嘭嘭嘭——
正此時,整座宮殿突然微不可察的輕晃了下。
但14歲之前的記憶想到這,夏楓一愣,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記不清小時候發生的很多事了。
身後三人無語扶額
「行者大人,算了吧。」一個女人上前,無奈道,「門徒都說了,這裏面的水很深,不能輕舉妄動。」
「嘭!嘭嘭嘭!」腿毛稀疏的大腳一下又一下。
「什麼?」庚鬼有些沒反應過來,驚疑道,「何剪燭提前恢復了?那下去的那些貴族子弟豈不是有危險?」
卻此時,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從後方傳來,眾人疑惑回頭,令他們膽寒的景象頓時映入眼眸。
這特麼什麼情況!粉衫男心頭驚懼不已憤怒抬頭,看
131.衣姐和失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