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了,就是幾天前被錄取的那個青年,聽說他用一種神奇的方法將大小姐的病給治好了,據說來頭不小。」
「沒想到連陌城都治不好的病,卻被一個年輕人給治好了,他究竟是什麼人?」
「誰知道是不是運氣好?」
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厲聲呵斥:「少在此胡言亂語,我家姑娘的情況我已經給你診斷過了,你若真有膽量,為何不試一試,或許會得到城主府的禮遇。」
「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竟然還在這大放厥詞。」
而這一刻,最震驚的莫過於前幾天還在和蘇澈鬥嘴的劉統領了,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一把抓住了一名護衛的胳膊,問道:「這就是那個蘇大人?」
那侍衛見劉隊長臉色不對,頓時露出一副很是不解的表情,「劉統領,您也看見了,連城主都對這位蘇公子很是客氣,怎麼可能是裝出來的?」
「這真的是蘇公子嗎?」劉統領難以置信道。
侍衛哼了一聲:「劉總管,你若不信,大可問他。」
「他才多大啊?」
蘇澈被許孟天一家人帶到了一間古樸的大廳之中,而許孟天則是端坐在主位上。
許孟天臉上帶着溫和的微笑,對蘇澈道:「蘇老闆,有一句話,我一直想要說,但不知該不該說。」
「許城主但說無妨。」蘇澈喝了一口帶着淡淡清香的白瓷茶盞。
「蘇公子的師父是誰?」
「你師父是誰?」
蘇澈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直截了當地說道:「事實上,我也沒有師父,只不過是機緣巧合之下,從一個強大的煉丹師那裏得到了一點東西。」
「許城主,你也看到了,我的武道已經到了靈皇境,蘇家的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我準備明年就去一趟天庸城,進入黑白學宮修行。」
許孟天一聽,頓時皺眉,看向了自己的老婆張心儀,而許熙柔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蘇澈的年齡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她的姑姑曾經打算將蘇澈與許熙柔結合在一起,所以他們很容易就打聽到了蘇澈的消息。
十六歲就達到了武道境界,而且還是一個武道奇才,當年在陌城也是赫赫有名的武道奇才,雖然消失了十幾年,蘇家已經衰敗,但蘇家有一個靈將境的長老,卻沒有人會小看他。
再者,昨日蘇家之事,許孟天雖未親眼目睹,卻也聽說了一些。
蘇澈以一品靈皇境的實力,屠戮了蘇家四位長老,甚至連大長老蘇柳新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這種天賦,比起蘇洪飛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他許孟天花了二十三年時間,才突破到了蘇澈的境界,可在蘇澈的語氣里,卻像是一個垃圾,這讓許孟天如何能不憤怒,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垃圾?
許孟天輕嘆一聲,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以蘇大人的天賦,加入王城的太陰學府,並不是什麼難事。」
蘇澈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看向許孟天,微微搖了搖頭:「比起太陰宮,黑白學宮建立的更久,所以我覺得還是黑白學宮更好一些。」
事實上,蘇澈已經考慮到了這一點。
現在,她和她的兒子已經回來了,以她在蘇家的威望,她的身份也會跟着提升,她已經不需要去討好任何人了,但是每當他見到蘇家的時候,她眼中的落寞和渴望,都會讓他的心揪起來。
而且,按照常理,自己也要去打聽一下,自己的父親蘇洪飛,如今只剩下雷雲宗一條路可走。
他有信心,就算不拜入什麼武道宗,將來也能稱霸天玄大陸,甚至能去崑崙,前世的記憶甦醒,讓他和崑崙虛界的所有仇恨,都會被抹去。
可若是等他的修為完全恢復,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但他的娘親是凡人之軀,等不了那麼久,他只好用這種方法。
雷雲宗是兩個學院的第一選擇,這也是蘇澈下定決心要加入的原因。
許孟天一聽這話,頓時就怒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澈站了起來,嘆了一聲:「我今日來,就是為了幫許姑娘煉製一枚毒丹,等你將毒丹煉製出來之後,我們就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