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外套下面穿着家居服,而家居服下面則掛着空檔。
霍遠琛手按在上面,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形狀,以及布料下面的波濤洶湧。
他垂眸,目光晦暗地盯着她看,依舊不說話。
手倒是很誠懇地在軟肉上捏了捏。
溫黎嬌嬌媚媚地哼唧了兩聲,抱他抱得更緊。
「霍遠琛,原諒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嘛。」
男人扯着嘴角不冷不熱地笑了笑。至於是什麼意思,就全憑溫黎自己猜測了。
溫黎遲疑了下,墊起腳尖去夠他的唇。
霍遠琛自然躲開了,眉心不悅地蹙起,顯然不喜歡她的索吻。
溫黎卻打定了主意。她今天不但打了他,還打了他小心呵護的安雯,想讓他原諒自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她能給他不一樣的體驗。
他是個喜歡刺激的男人,床上那點花樣,他們先前那幾次,已經翻來覆去都嘗試過了,他不會再產生多少新鮮感。況且他連門都不讓她進,她就算有再大的本事勾引他,在走廊里也施展不出來。
她只能冒着讓他徹底厭惡她的風險,試圖去和他接吻。
溫黎還是得逞了。她抱他抱得那麼近,他想要躲開她的吻,並不十分容易。
她的唇很軟,冰冰涼涼的,唇膏上有淡淡的香氣,並不難聞。她溫溫柔柔地含着他的唇,輕輕用齒尖觸碰,聲音因此變得含含糊糊。
她好像說的是:「霍遠琛,你試試就知道了,我不髒。」
霍遠琛心裡冷哼了聲。他是生物系的教授,熟悉人體的構造以及自然界已知的所有病毒和細菌,知道口腔里常見的致病菌有多少種,知道哪些病毒會通過唾液傳染給別人,知道
可他沒能推開溫黎。
當溫黎試圖用舌尖撬開他齒關的時候,他用手扣住了她後腦勺,低頭,掌控了這個吻。
之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能再推開她。
溫黎心中暗笑。男人總以為他們可以操控女人,卻不知道只要女人想,也同樣可以操控他們。
再後來,霍遠琛打開了房門,抱着溫黎進去,手也越來越不規矩,順着她的腰往下,還在她臀上使勁捏了捏。
算是報仇了。
他嫌棄溫黎的外套礙手,牙齒咬在她唇瓣上,命令她:「脫了。」
溫黎有點喘不過來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卻依舊不肯乖乖聽話,聞言不禁捂緊了自己的外套,還作亂地解開了他的腰帶。
「咔嗒」。
一聲輕響過後,局面徹底失控。
兩個人最後倒在床上的時候,霍遠琛把溫黎外套下面那件家居服和扯爛了,扣子掉了一地,散落在木地板上,嗒嗒地響。
她下面果然什麼也沒穿。
臥室暖黃的燈光下,冷白色的肌膚都鍍上了一層柔光,顯得很勾人。
霍遠琛也不客氣,俯身採擷了好一會兒後,才眯着眼睛涼颼颼地問:「你在家也這樣穿?」
溫黎被他弄得身子發軟,一時沒注意到他眸子深處的威脅,懶洋洋「嗯」了聲:「在自己家裏,當然怎麼舒服怎麼穿了。」
她撐起身子去勾他脖子,姿態嬌媚:「你是男人你不懂,胸衣穿起來不舒服呢,尤其是夏天,又悶又熱。」
霍遠琛低頭掃了眼,難得認同了她的話。
她的這麼大,夏天的確不舒服。
但他接下來的動作可沒有同情憐惜的意思,反而比之前更粗暴了點,似乎帶着股難言的怒氣似的。
溫黎嬌氣,哼哼唧唧地喊疼,討好地去親他的唇,嗓音媚得不行:「霍教授,輕點,人家會痛呢。」
霍遠琛沒理會,依舊我行我素。
後來中場休息,兩人並肩躺在一起平復呼吸,霍遠琛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以後把胸衣穿上,別這麼浪。」
溫黎暗自翻了個白眼,心想,呵,男人。
幾分鐘後,霍遠琛又問她:「你跟喻景宸很熟?」
溫黎很中肯地回答:「因為你們學院院慶的事,見過幾次。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