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清茶沏茶很認真。茶具的擺放,茶葉的分量,濾茶的姿勢,倒茶的態度看得出來都受過嚴格訓練;看着她沏茶也是一種享受——恭敬柔美的笑容,纖纖玉指挑捏撥碰,玉臂翻弄,軟腰輕扭,配着和服扇動出來的陣陣香風,看着就醉了三分,嗅着又醉三分,喝起來又醉三分,剩餘的一分清醒,卻被山本清茶的笑容所迷住,整個人好像飛到了雲端。
不得不感嘆,日本的男人真會享受!居然能把女人調|教成這樣!
"大雄前輩,茶如何?"山本清茶忐忑不安地問。
"如你一樣。"我高深地說。
"抱歉,大雄前輩,清茶不懂。"山本清茶緊張地握住裙擺低頭說。
"你如何評價你自己?"我提示說。
"清茶不敢評價自己,這會顯得高傲,不夠謙虛。"清茶抱歉地說。
"這是過分的謙卑。正是這種謙卑,讓你無法突破劍術修煉的瓶頸!"我嚴厲地教訓說。
"抱歉!十分抱歉!請大雄前輩狠狠地教育!"山本清茶雙掌伏地,額頭也碰到了木地板。
我嘆了一口氣,緩緩說:"清茶醬,請問你為何要對我說抱歉?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抱歉!清茶必定是做了什麼錯事,才會讓大雄前輩語氣這麼強烈。清茶懇請大雄前輩饒恕!"山本清茶哀求說。
我只能說,文化的差異,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更改的。這種偏向奴性的謙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伸手把山本清茶扶起來,說:"我已原諒了你。請你恢復自信。"
"自信嗎?"山本清茶似懂非懂地說。
"是的!請清茶醬大聲地告訴我你泡的茶很好喝,必定能夠滿足大雄前輩的口感!"我提示說。
"系!大雄前輩!清茶泡的茶很……很好喝,必定……必定能滿足大雄前輩的口感!"山本清茶順從地大聲說,但始終說得不是很夠自信。不過至少有進步。
我把山本清茶拉起來,回到打鬥的那間廂房。
我拿起一把武士刀,指着山本清茶說:"對它說,你能閃開它的攻擊。"
"系——系!兇狠的劍,我一定……一定要閃開你的攻擊。"山本清茶說到最後,眼神變得有些堅定了。
我滿意地看着她的變化,突然揮出一刀,往她身上的和服劃下去。
山本清茶仍然本能地閃得老遠。
"不要害怕,你要相信你能閃開,而不是逃離!"我訓導說。
"閃開?逃離?"山本清茶疑惑了一陣,然後好像有所領悟,說,"系!大雄前輩!清茶知道怎麼做了!"
我又揮出一刀。這一刀山本清茶選擇輕輕側身躲避,不再是往後一跳。進步不錯。
劍刃從山本清茶的和服上划過,把衣物割破了。
"當我的劍刃無法割破你的衣服時,你就成功了。"我激勵山本清茶說。
"系!請大雄前輩繼續訓練清茶!"山本清茶堅毅地說。
既然她準備好了,我就不客氣了。於是我刷刷刷連斬三刀!
山本清茶雖然避開了這三刀,但和服上的背枕被斬了下來,裙擺被割裂一大個口子,衣袖上也割裂了一道口子。
"再來!再來!"山本清茶不服輸地說。
於是我連斬四刀,把她腰間、屁股、肩膀和後背的衣服割破。此時的山本清茶衣衫襤褸,白花花的肌膚都露了出來。
山本清茶沒有害羞,反而咬着牙不服地說:"大雄前輩,請不要停下!清茶還要!還要更多!更多更多!"
山本清茶這些話讓我想歪了,愣了三秒鐘。
"請不要停下!"山本清茶懇求我說。
我趕緊從歪想中回過神來,對山本清茶連斬五刀!
這五刀我真沒地方可以割了,只能往山本清茶胸前的衣物下手。
最後一刀的時候——只要這一刀割下去——就能一覽無遺!雖然知道這樣不對,但我還是有點小激動!
可惜的是,山本清茶出色地躲開了這一刀!
我把刀放下,道喜說:"恭喜你成功了。"
山本清茶也是十分激動,她撲過來把我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