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往山口基八的襠部踩下去,讓疼痛清醒他的意識。
啊!一聲慘叫後,山口基八清醒了很多。他看着我,又看了看大廳里鮮血淋漓的屍體,驚恐地問:"你是什麼人?"
"知道我的名字的人都死了。你想知道嗎?"我恐嚇說。
"不!不要!不想知道。"山口基八馬上改口說。
"告訴我山口拓七的位置。"我轉入正題問。
"我不知道我父親會在哪裏。他的行蹤一直不會告訴我的!"山口基八打顫說。
我把赤焰切放在山口基八的肩膀上,擦拭上面的血跡,冷笑說:"沒有價值的人,沒有資格活着。"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可以打電話給父親,讓他告訴我他的行蹤!"山口基八求饒說。
"告訴他我在這裏等着他。叫他早點回來。"我讓山口基八恢復自由,讓他去打電話。
"系!大神請稍等,小弟馬上去打電話。"山口基八爬起來,去拿電話。
這小子不老實,趁拿電話的時候,從桌子下面掏出一把手槍打算向我射擊。我看也不看,回身一刀揮出,把他的右手砍下來。
山口基八慘叫着用自己的衣服包紮斷臂,隨後,打電話給他老爹哭喊說:"父親大人!快回家救我!所有小弟都死了,我的手也被斬斷了。快回來救兒子啊!"
山口基八說完,拿起電話向我扔過來,看來是豁出去了!
為了避免山本基八對我造成潛在威脅,我把他另外一隻手也砍了下來。但我還不想他這麼快死,於是我抽出他的皮帶把新斬的傷口綁住止血。
山本基八雙手斷掉,開始用腳到處踢東西來發泄內心的不滿,最後因為皮帶被抽掉,褲子掉到膝蓋處,被摔倒在地才停止鬧騰。他艱難地爬起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開始對我毒罵,什麼髒話都噴了出來。
我沒有理睬這個陷入絕望的小子,走到少女們前,建議說:"稍後會進行一場大戰。子彈亂飛,會要了你們的命。至少去二樓躲一躲。"
少女們相互對視一陣後,陸陸續續從籠子裏爬出來,跑上二樓找地方躲藏了。
少女們都上去後,我抬起鐵籠子把樓梯入口封住,避免待會打起來敵人會留上二樓。
處理好一切後,我從冰箱拿出一罐飲料,坐到山口基八對面,微笑着喝了起來。
山口基八罵累了,死屍一般躺在沙發上,絕望地看着我,臉如死灰。
"你關了這麼多女孩在這裏,你的腎還好嗎?"『我調戲說。
"死!死!你會死!你一定會被我父親大人殺死的!你不要囂張!你做好覺悟吧!"山口基八死到臨頭,嘴巴還是這麼臭。年輕人脾氣就是沖。不過脾氣越是沖,死得越快。
大概半個小時後,門外傳來大量的汽車引擎聲。看來山口拓七帶着他的人馬過來了。
山本拓七很小心,先讓手下進來偵查情況。
三名拿着突擊步槍的小弟從正門小心翼翼地進來,槍口執着我,問山口基八,說:"少主,你怎麼了?還好吧?"
山口基八晃動他的斷臂,大叫說:"你看小爺的樣子像是沒事嗎?你們快點殺了這個囂張的傢伙!小爺要喝他的血,拔了他的皮,切下他的肉來燒烤!"
我哈哈大笑,這小子口味還真重!
"這裏只有我一個人,去叫山口拓七進來。"我對那三名偵察小弟說。
三名小弟對視一眼,用通訊耳機對外面報告裏面的情況。
"系!系!我知道了!系!我知道怎麼做!"
三名小弟報告完,對我目露凶光,然後向我開槍。看來山口拓七不打算談判。無所謂,反正我也只是偷一下懶,該殺的還是要殺。
我滾下沙發後面,躲開他們的第一輪射擊。趁他們換彈夾的時候,撲上去斬成六段。
我拿起其中一把突擊步槍,裝好彈夾,然後單手扯住山口基八,擋在我面前,走出別墅。
"父親大人!千萬不要開槍啊!各位小弟,我是你們的少主,千萬不要衝動啊!"山口基八大聲哭訴說。
然而山口基八的行為似乎惹怒了山口拓七。門外,山口拓七躲在一輛防彈轎車後面,對山口基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