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然博彥:…
好傢夥,聽聽這話說的。
他若不知道匈奴內部的情況,恐怕真的會信了上位的話。
的確,匈奴這裏面確實收入少了些,可還不至於像對方剛才說的那般艱難。
扭頭,看着一旁低頭不語的拓拔宴,內心極其無語。
如今就算想要拖對方下水恐怕是不可能了。
如今的鳴荀部族已經被大漢秦王洗劫一空,就算想從這傢伙身上剮蹭有也是沒有的。
一時間,內心閃過無數種可能,可沒有一種可能是逃得了這次出血的事件。
「怎麼,你…不願意?」
「不…不是…」娜然博彥連忙開口,生怕上位誤會似得。
雙眼緊閉,深吸一口氣,隨即雙目睜開,一抹堅定之色閃過,內心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
「王,我天全部族最多能出銀五百萬兩,金五十萬兩,戰馬四萬匹,牛羊各三萬頭。」
「這是天全的極限,若是再多恐怕就無能為力了。」
「這麼多?」一旁,拓拔宴對于娜然博彥給出的屬實有些震驚。
他以為對方就算被迫,恐怕也就是意思意思,給上位一個面子罷了。
沒想到…
沒想到這傢伙竟然真捨得呀。
就娜然博彥給出的這些東西,差不多都是他們一整個部族一年的收成了。
而且,四萬匹戰馬,這對娜然博彥來說是真出血了的。
按照他之前得到過的情報,天全部族今年一共也就只有九萬匹戰馬。
如今竟然捨得。
不過,拓拔宴這般想,上位卻不以為然。
「娜然博彥,本王這些年實在是太難了,下面收不上來,國庫更是入不敷出,你說,我這」
看着對方這般,他哪裏看不出上位內心的小九九。
越看面色越發難看,長嘆一聲,無力道:「說吧,具體要多少。」
「銀八百萬兩,金一百萬兩,戰馬六萬,牛羊各八萬。」
「如今左賢王卜那身死,若是你能替本王分憂,那這左賢王的位置就…」
然,不等單于把話說完,娜然博彥面色一變,連忙開口,「給,這錢天全給了。」
一句話,讓在場二人微微一愣。
拓拔宴屬於驚愣類型的,屬實對於這點沒想到。
上位也是面帶喜色,但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失落。
要知道對方答應的這麼幹脆,他就應該把金額在往上提上一提的。
如今,對方同意,是已成定局,在要就有些得寸進尺了。
「既如此,那你便回去準備準備吧。」看着娜然博彥,輕聲道:「待此次匈奴危機解除後,左賢王的位置便就是你的了。」
「多謝我王。」
目的達到了,這王庭自然是沒必要在待下去了。
隨後三人商量了些許事情後便離開了議政大殿,帶着麾下兵卒朝着天全部族而去。
「你就這麼答應了?」
路上,駕馬在娜然博彥一側的拓拔宴忍不住開口道。
「不然呢?」
「你…」見對方如此,拓拔宴苦笑道:「你難道不知道上位的意思嗎?」
「他這是想讓你當冤大頭呢,你看不出來啊。」
「還八百萬,一百萬之類的。」
「你確實給了這些出去,天全部以的家底差不多也就快掏乾淨了吧。」
「這若是之後出個什麼事,你確定…」
「我明白你的意思。」娜然博彥抬手制止對方繼續道:「你也看到了,上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今天這個錢我若是沒出,你覺得他能讓我安安全全的離開?」
「就算上位把我放走了,你能保證他不會因為今天這件事而讓剩下幾個部族對我天全施壓。」
說着,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無奈道:「你要明白,那位之所以能坐上那個位置,並不是因為子承父業,而是對方真的有本事。」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