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懷谷待在閣樓里修行,全身心沉浸其中,一晃便是兩日而過。這兩日裏,他都在繼續煉化心湖中的那一顆劍丹,穩固他的五境境界。
之前臨走清風谷之時,徐懷谷還只是剛入五境,不過經過與葉冷的一戰,再加上這幾天的修行,五境初期的境界已經算穩固了。
不過他這五境初期,都是自己腳踏實地從一次次生死磨礪中修行出來,底子極其紮實,所以連那葉冷五境巔峰的修為,也不是他的一合之將。
而見到梅花宗的實力之後,他更加信心倍增。一般的五境巔峰修士根本敵不過他,他覺得自己雖然不一定敵得過殷子實,但進個前十應該沒問題。
當然,這前提還是不出心湖飛劍。畢竟出心湖飛劍相當於告訴天下人自己是天生劍胎,會惹來多大的關注和麻煩,徐懷谷清楚得很。
清修了兩天,當他睜開眼時,感覺肚子有點餓,便準備出去找點吃的喝的。
恰好此時,那閣樓門口傳來的叩門聲,徐懷谷便去開了門,是柳婉兒前來找他。
徐懷谷問她何事,柳婉兒便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肚子餓了,想去酒樓吃飯,一起嗎?」徐懷谷哈哈大笑,說:「真巧,我也剛修行出來,正準備出去找點吃的。畢竟還是活在這世上,沒點葷腥渾身不舒服。」看書溂柳婉兒點頭,便和徐懷谷一起走出山,找了一名紫霞宗的弟子問過了路,準備前去酒樓,順便一嘗吳長老口中的竹鞭酒。
走在路上,柳婉兒提醒徐懷谷說:「你最好小心一點那個叫做莊野雲的梅花宗女子,你這兩天在修行,所以還不知道那莊野雲的性子。這幾天來,她每日都出去和其他宗門的修士交際,而且無一例外,那些和她在一起的人都是各自宗門的領頭人。如果她想接近你,你最好當點心,小心她動機不純。」徐懷谷皺眉,道:「她能有什麼動機?這次道會要求如此嚴格,難道我還能幫他參戰不成?」柳婉兒嘆氣說:「你還不知道,這次道會的排名自然是變不了,但是那前二十前去中土的人,是可以帶上自己的道侶的。」徐懷谷訝異道:「你的意思是,那莊野雲知道自己進入前二十的機會不大,便準備依靠這種方法去中土?」柳婉兒點頭:「我也只是覺得有這個可能罷了,總之她接近你,你就小心提防着點。」徐懷谷想起篝火那晚莊野雲談到中土時的羨慕與落寞神情,頓時覺得還真有幾分可能,便記了下來。
他知道柳婉兒是為他好,便對柳婉兒善意地笑,說道:「婉兒,謝謝你。」柳婉兒給了他一個白眼,心裏偷樂着,嘴上卻嗔怪道:「也就你艷福好,清風谷里還有餘姐姐時刻惦記着你,在這紫霞宗還有我為你着想,外面還有些狐媚子想盡辦法接近你。徐懷谷,你小心點風流債還不清!」徐懷谷大笑,感覺柳婉兒這句話又有了那少女稚氣,便高興地拍了拍她的頭髮。
柳婉兒也不拒絕,任憑他擺弄着。柳婉兒像是突然記起一事,問他:「我上次送給你那個平安無事牌還在嗎?」徐懷谷撩開衣裳,那塊木牌正系在他的腰間,他說道:「一直繫着,沒取下來過。」柳婉兒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竊喜,但言語上依舊不遷就,說:「算你還有點良心,不然的話,今天的飯錢非得由你來出。」徐懷谷笑道:「那現在呢,換你請我吃飯嗎?」柳婉兒瞪着他,說:「想的美!拿了我的平安無事牌,連頓飯都不請,徐懷谷你還有良心嗎?」
「剛剛還是你說我有點良心的,怎麼這麼快又沒了?」柳婉兒惡狠狠看着他,說:「我不管,這頓飯必須由你請我。」徐懷谷笑着,連聲點頭答應了。
兩人嬉鬧之間,轉過了一個彎,那酒樓就出現在眼前了。相比於清風谷的酒樓,紫霞宗這家大多了,不像是一座酒樓,更像是好幾座連在一起。
事實上,這紫霞宗的酒樓里不僅賣酒,還賣飯菜,只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飯菜,都是仙家培育的稻穀和蔬菜,價錢自然都是以神仙錢記。
酒樓門口熙熙攘攘,兩人擠着走進酒樓,便見到酒樓中足足有七八層樓高,人來人往,酒香四溢。
柳婉兒想了一想,說:「如果我沒記錯,紫霞宗的弟子應該有兩千餘人,是我們清風谷的四倍多,所以這酒樓修建得這麼大,倒也確實需要如此。」徐懷谷清修了兩天,此時一聞見飯菜香,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