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大少奶奶的生母是妓】
【蘇慈意的母親勾引已婚之婦】
【蘇家前夫人製造出為世不容的毒藥】
各色各樣的標題赫然映入蘇慈意的眼中。
她死死攥着手機,指節泛白,一把將手機摔在了沙發上。
蘇慈意雙臂環胸,緊緊地抱着自己,感覺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冷了。
她單是看那些標題,都不用看內容,就知道那些謠言說的是什麼。
說的全是她媽媽那些莫須有的罪名!
「該死的東西」
她紅着眼。
看來她就不應該心慈手軟。
過了一會兒,電話再次響起。
蘇慈意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媽媽曾經說過,她給她取名叫慈意,是希望她可以心懷慈意。
所以,她聽媽媽的。
壓下心頭翻湧奔騰的殺意和戾氣,蘇慈意接起電話。
小龍連忙說道:「小姐,已經查到背後是誰在散佈這些謠言了,是一個叫做殷桃桃的女人,我現在已經派人去抓她了!」
「地址。」蘇慈意冰冷地吐出二字。
小龍報上地址,蘇慈意便掛斷電話,起身離開。
帝都的雨勢逐漸變大。
一連好多天的陰雨天讓整個帝都都好像浸泡在水裏一般,潮濕又泥濘。
在一條散發着霉味的小巷子裏,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駛了進來。
車門打開,下來了兩位彪形大漢。
其中一位大漢恭恭敬敬地將手中的雨傘打開,遮在了車門處。
蘇慈意下了車,她身穿黑色的連帽衛衣,帽子戴上,兩邊的頭髮夾在耳邊,只露出了一張被這黑髮和黑帽襯得更加白皙清冷的小臉,還有那一雙被烏雲壓頂的栗色杏眸。
即便是冷着沒表情,她的那張臉蛋也明艷得不可方物,世間萬物都在她的面前失了色。
雨滴濺在地面,一行人走進了小巷,通過七拐八拐的巷口最終來到了一間看上去破敗老舊的小平房裏。
「嘎吱」一聲,木門被大漢推開。
一股難聞至極的味道撲面而來,那味道形容不出來,像是發霉,又像是餿了,又像是老鼠蟑螂的排泄物的味道混雜在一起。
總之,蘇慈意邁步進來的時候眉頭厭惡地一皺。
她身後的彪形大漢也跟着進來,收起了傘。
屋內的人一見到蘇慈意進來,紛紛都站直了身子,一個個都正色起來,齊聲喊道:「小姐好!」
蘇慈意來到為首的大漢面前,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人呢?」
這個大漢就是那日在夜色會所里領頭的那位,就是小虎,替蘇慈意掌控着一些見不得光的勢力。
「小姐,人在後面。」
說罷,這群大漢們齊齊散開,給蘇慈意讓出了一條路來。
而他們讓開的最角落的地方,赫然有一個被五花大綁,堵上了嘴的女人。
蘇慈意拉下了自己的帽子,一頭黑髮落下,還有些凌亂。
她冷着臉朝女人走去,女人則滿漢淚水地望着她直搖頭,神色之中充滿了乞求和求饒。
這個女人就是殷桃桃。
蘇慈意在她的面前蹲下。
她纖細白皙的在殷桃桃的臉上划過,指尖的涼意激起殷桃桃渾身的雞皮疙瘩。
不知道為什麼,她愈發害怕地顫抖了起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滾。
蘇慈意面無表情,手指最後在殷桃桃嘴邊貼着的膠布停下,最後用力一撕。
「嘩啦」。
她太過用力,導致殷桃桃的嘴巴四周全部都紅腫了一片。
「蘇小姐,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是我鬼迷心竅,你放過我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殷桃桃哭着求饒,滿是後悔。
蘇慈意冷眼瞧着她,就像是在看一具沒有溫度的屍體一樣。
她蔥白的手在殷桃桃臉頰上拍了拍,道:「告訴我,你背後的人是誰?」
殷桃桃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