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群年紀和我差不多的街頭混子,我只是語氣淡淡地說道。
「念在你們年少無知,或許只是看了某些香港電影,覺得混社會很酷,也沒做什麼壞事。
如果現在趕緊滾蛋,給我們讓出一條路的話,我就不計較什麼了。
」話一出口,幾個小混子都是一愣。
他們恐怕是想不到,我這個看上去斯斯文文、學生模樣的人,竟然如此敢的「口出狂言」啊!那看上去是混混頭目的雞冠頭用手指着我,怒罵道。
「喲呵!沒想到你這個臭讀書的膽子這麼大看樣子,今天哥幾個不好好和你玩一玩,你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旁邊另一個寸頭則是湊近壞笑着。
「老大,還得玩這個美女啊!雖然看上去年紀比咱們大幾歲,但正是水靈的時候。
」哈哈哈!攔住樓梯的小混混們都一起大笑起來,紛紛朝着胡小月擠眉弄眼。
「可惡!」胡小月臉色一沉,我能感覺到她身上升騰起一股煞氣。
我趕緊往前邁了半步,攔在她前面。
「哎,這些小混子也就是嘴上花花,看他們身上的戾氣,暫時還沒有糾纏太多罪孽。
如果這樣你就要殺人吃心,懲罰太重了點兒,不太合適。
」胡小月白了我一眼。
「主人,在你心裏我就那麼殘暴嗎動不動就要吃人的心臟我只吃罪大惡極之人的心。
這些小渣滓,外強中乾,我也就教訓一番。
」「拉倒吧!萬一你下手沒個輕重的,待會兒給弄死了還麻煩。
退下,讓我來。
」我倆的對話,讓這群小混混一臉懵逼。
「你他媽的在這兒瞎裝什麼呢」那個雞冠頭罵了一句。
然後就伸手拿起了靠在樓道拐角處的棒球棍,衝下樓梯,揮舞着朝我打了過來!說實話,從這裏就能看出他的兇狠——棒球棍又重又硬,打在人身上可不是鬧着玩的。
如果打中了腦袋,說不定就一命嗚呼了。
我冷笑一聲,動都不動。
只是在那棒球棍即將擊中我的一剎那,猛地抬起左手,準確地抓住了雞冠頭打過來的棒球棍。
「怎麼可能!」雞冠頭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我猛然發暗勁,左手掌心一熱,用力一捏。
咔嚓!堅硬的棒球棍,被我直接捏碎成了粉末。
然後右手成掌,往前一掌推在雞冠頭的腹部。
砰!他整個人被我打得倒飛出去,摔在階梯上。
嘴裏發出殺豬一樣的哀嚎聲,一邊吐血還一邊喊。
「上,你們一起上啊!給我狠狠乾死他。
」可沒想到,這些小混混就像胡小月說的一樣,外強中乾。
見到我一下捏碎棒球棍、一掌打飛雞冠頭,早就嚇破了膽子。
「大哥,你等着啊!我們去樓上找黑豹哥他們來幫忙。
」「對對對,去樓上找黑豹哥。
」說着,全都飛快地往樓下跑。
雞冠頭:「……」媽的你們這哪裏是去樓上這不是往樓下逃了嗎!我也被這群小混子的騷操作給整笑了——真就說一套做一套唄因為畢竟樓梯間狹窄,他們逃跑的時候還是要經過我和胡小月身邊的。
所以我注意到胡小月伸出左手食指,指甲彈出,像是一柄鋒利的匕首!在跑過她身旁的每個小混混胳膊上劃了一下,對方竟然沒有覺察,而且似乎也沒有疼痛感。
只顧着趕緊跑路了……我根本不理會癱在台階上嗷嗷吐血的雞冠頭,皺眉問她。
「啥招式這是怎麼個說法可別跑出去之後慢性死亡啊。
」胡小月老老實實回答。
「我哪兒敢啊胡亂殺人,主人你肯定饒不了我。
我只是把指甲彈出來,然後有一些麻痹痛覺的神經毒素而已。
所以鋒利的指甲把胳膊劃破,他們暫時感覺不到疼痛。
」「而且因為指甲薄而鋒利,不會瞬間流血。
但他們這麼劇烈運動,估計待會兒跑到樓下,傷口裂口,麻痹消失,就會鮮血直流又疼痛無比了。
」「不過是在胳膊上劃一道口子,也就流血看着嚇人。
只要不是傻子,看着流血知道痛了趕緊去醫院包紮,死不了的。
當然,如果真是沒腦子蠢貨,任由傷口流血不管,那也不能怪我吧主人世界上沒這麼蠢的人吧」我點點頭。
「說的也對……讓這些小混子吃吃苦頭也好。
相當於用匕首在他們胳膊插一刀,算是合理的懲罰。
」她問:「那這個雞冠頭怎麼辦」我說:「這傢伙身上的戾氣比跑的那幾個重不少,雖然不至於殺人或者重傷人,但估計肯定也有許多傷人的前科了。
既然如此,就讓他以後沒有傷人的機會,同時也算做個懲罰。
」說完,我一邊上樓,朝癱在樓梯上爬不起來的雞冠頭走過去。
「你,你別過來啊!你要對我做什麼我警告你啊,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如果對我做了什麼,會被抓去吃牢飯的哦。
你……啊啊啊!!!」雞冠頭髮出悽厲的慘叫聲。
因為我已經直接一腳踩踏在了他的右手手掌上,發出咔嚓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
然後,邁了過去。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