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杜哥。
你覺得兩百塊不夠的話,我可以再多給。
你等我回去拿行嗎」張秀鵑恐懼到了極點,大聲求饒。
噗嗤,噗嗤!是類似布帛被大手不斷撕碎的聲音。
杜軍表情猙獰,喘着粗氣。
「不用那麼麻煩了,等不急了。
你就用這個來償還我的辛苦吧……哎喲喂!」他突然捂着腦袋。
鮮血,順着手指縫在往下流淌。
而躺在下面的張秀鵑手裏,正握着半塊磚頭!原來剛才在慌亂掙扎反抗杜軍之時,她不知道怎麼從旁邊地上成功抓到了磚頭,然後就猛地用力朝杜軍頭上砸。
砸也是砸中了,只可惜她一個剛畢業的女大學生,不管是力氣還是膽量全都不足。
這麼一磚頭砸下去,不但沒有把杜軍砸暈、砸得失去行動力,反而徹底激怒了對方的怒火跟獸性!「你個小賤人,他媽的你居然還敢用磚頭砸我是我對你下手太輕了吧。
靠!」杜軍直接掄起胳膊,啪啪啪啪來回就是四個大嘴巴子扇在張秀鵑的臉上。
頓時,鮮紅的五指印就從她的臉上腫了起來,還伴隨着火辣辣的劇烈疼痛感!張秀鵑只覺得眼冒金星,鼻血也流淌出來了。
但她也激發了骨子裏的剛強,即使挨了四個大嘴巴子,即使已經很虛弱,依然握緊了手裏的半塊磚頭。
又啪啪朝杜軍腦袋上面砸了兩下,又添了兩道口子……「媽的媽的!老子乾死你個小賤人。
」挨了三板磚之後,杜軍已經徹底陷入了瘋狂。
那方面的饑渴混合着憤怒,讓他最後一絲人性也消失了,變成了壕無人性的野獸!他揮起拳頭,雨點般砸落在張秀鵑身上。
接着又輕鬆奪過了她手裏的半截磚頭,對着她腦袋狠狠來了兩下。
然後,這才開始繼續寬衣解帶,獰笑着繼續剛剛沒有完成的事兒……而且還邊辦事兒,邊繼續毆打張秀鵑。
可謂變態兇殘至極。
等到事兒辦完之後,張秀鵑居然就直接斷了氣!渾身一絲不掛,到處都是傷痕,雙目圓睜,絕對是死不瞑目啊。
而這個時候,杜軍也發泄完畢了,整個人的獸慾消退,漸漸恢復了冷靜和靈智。
看着眼前漸漸冰冷的女屍,後悔和巨大的恐懼充斥着他的內心——尤其是恐懼,畢竟現代社會,殺人是要償命的!更何況,他這個殺人性質是如此的惡劣和殘忍,禽獸不如又令人髮指!如果被抓到,後腦勺吃一顆「花生米」怕是絕對少不了的了。
所以杜軍在恐懼之後,腦子裏面想的就是自己應該怎麼想辦法隱瞞和脫罪。
他站在黑暗裏,默默地抽完了好幾根煙之後,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既然這裏還是毛坯狀態,周圍到了夜裏也沒什麼人,那剛好就因地制宜了……他又出去買來了各種器械工具,連夜將已經冰涼僵硬的屍體給放進了牆壁裏面!然後砌好外牆,外面再封上厚厚的水泥。
張秀鵑這個人,從世界上完美的消失了!因為那個年代還沒有攝像頭,各種監控工具也不完善,工人更是不怎麼負責任。
幾天之後,工人來這裏裝修,根本絲毫不會在意有新的水泥塗抹乾涸痕跡。
可能還以為是別的同伴之前塗抹的呢,趕緊接着裝修。
等全部裝修完畢之後,誰會知道在客廳牆壁的深處,封存着一具含冤慘死的女屍呢住進這間屋子的人也不會知道,隔牆有屍!……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鬼魂的存在,那可能杜軍的滔天罪惡就一直被掩蓋起來了。
有時候想想,舉頭三尺有神明,或許對某些惡人來說也算一種威懾了吧聽完了張秀鵑的講述,我和小圓還沒怎麼說話,我爸已經破口大罵起來。
「這狗日的畜生啊!要是年輕的時候,在村子裏面讓我遇到這種禽獸不如的惡徒。
我絕對要舉起石碾子親手錘爆他的狗頭。
」他年輕的時候,就是十里八鄉的厲害角色。
村里人都說,要是在古代,我爸也是遊俠兒一樣的人物。
我也嘆了一口氣,沉聲道。
「這世上啊,有的兇惡鬼祟可怕。
但更多的,是披着人皮的惡魔啊!」這女鬼張秀鵑的境界也就是剛剛摸到「厲鬼」的門檻兒,和我的實力差距太大,有沒有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
更何況為了保險起見,她一邊講我也在一邊暗暗監視着她的魂體波動,能夠判斷所言之事的真偽。
張秀鵑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眼淚,悽苦道。
「我被那杜軍凌辱至死後,屍體還封進了房間的牆壁裏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又恢復了意識。
剛開始渾渾噩噩,然後就漸漸地明白了怎麼回事。
我是死有不甘,怨念深重,所以變成了鬼。
」「剛開始的時候,我簡直是欣喜若狂。
覺得自己能夠報血海深仇了!哪怕深市這麼大,但只要慢慢找,或許有機會抓住那該死的杜軍。
畢竟只要距離不算太遠,我都能感知到他。
那個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