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頭髮的時間過得很快,tony老師邊上手操作着邊和他們倆聊天,期間還問了問戚夕最近的情況,還沒聊盡興就到了開盲盒的時間了。
變色的髮絲飛舞,暖風環繞,在梳子的輕撫下,鏡中的髮型逐漸清晰。
鏡子中的模樣何棋在心裏想了無數次,沒有特別驚喜,更多的是心理的滿足。對她而言,這不僅僅是一次外在的蛻變,更是內心世界的映照。
路銘壓不住地上揚的嘴角,他全神貫注地記錄着何棋換發色的每分每秒。
這看似只是一次普通的染髮經歷,但在路銘眼中卻顯得格外珍貴。
何棋感受到染髮後整個頭部仿佛變得輕盈起來,這感覺仿佛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那份延遲的愉悅,在路過商場的各式反光鏡中看到自己的新模樣時,終於如春日的暖陽般灑滿了心頭。
......
正吃着午飯,兩人的手機同時響起。
路銘作為代表查看了消息。
「戚夕說,後天回。」他如實匯報着偵察到的消息。
「回哪,回別墅嗎。」
「嗯。」
路銘看着戚夕在群里活躍着,直接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得很快:「怎麼了哥。」電話那頭戚夕的聲音恢復了往常的愉悅,但多了些說不清的堅定。
「後天回嗎,幾點,我去接你。」
「嗯下午,不用來了,跟思雨姐聯繫好了。」
何棋聽着兩人的對話,把牛蛙往路銘的碗裏放。
「跟思雨聊了嗎?」何棋在一旁湊近,對着手機輕輕地問。
戚夕聽到後回答:「嗯,今天手機開機了就聊了聊。」
「你們不用擔心,等我回去聊嘛。」
「好。」
聽見戚夕的語氣,路銘發自內心的開心。
「那你回來,還住別墅嗎,要不要......」
「不用擔心,哥,我不小了,我沒那麼脆弱,先不聊了,我先去忙了,回來見吧。」
「好,哥給你準備禮物了。」
「謝謝哥。」
......
何棋和路銘都忘了是從何時起,兩人吃飯從面對面自然而然地變成了坐在一側。
在炭火蛙鍋店內,紫色的氛圍燈光映照出一種神秘而寧靜的氣氛。路銘低垂着眼眸,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專注地翻閱着群聊中錯過的信息。
何棋發現,路銘雖然每次都會興致勃勃地陪着自己一起吃辣,但他應該是吃不了辣椒的。
就比如現在,還沒吃到一半,路銘面前的西瓜汁就已經喝了大半,嘴唇紅得明顯,有點q彈,鼻尖也覆上了一層薄汗,有點可愛。
何棋看得入神,有點想撇棄這微不足道的一點距離。
「我明天想去歡樂谷。」她依舊盯着路銘。
路銘低頭回群里的消息,分了些心溫柔地小聲提議,「去歡樂谷,那要不要去迪士尼?」
「不要。」
路銘關了手機,抬頭時發現旁邊的人似乎是一直側着身盯着自己。
他在距離有點近的臉龐上上下巡視,對上何棋過份投入的眼神後他也深陷其中。
「您好打擾一下,這邊幫您收一下垃圾。」旁邊的服務員利落的收着兩人面前的骨屑。
路銘瞬間清醒,上半身用力向後撤退,雙手護在胸前,故意做出誇張的樣子:「你幹嘛,我我我可是個好人哪。」
何棋被路銘的樣子逗笑,收斂了自己的眼神。
「是是是。」
隨後吃飯過程中,兩個人正經的,輕鬆地聊了戚夕,聊了張讓,聊了很多。
「為什麼想去歡樂谷。」
「想去。」何棋直接說。
「那你不想去迪士尼?」
「想。」何棋猶豫着,還是和路銘解釋了想去歡樂谷的原因。
「我24歲的時候,在歡樂谷給客戶帶過一天孩子,現在想想真的很痛苦,所以想用快樂覆蓋一下。」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